少哼哼唧唧的輾轉廝磨著。
分明今晚凌晨,也就是一個小時以前,她跟他之間還僅限於親一親小嘴兒,摸一摸小手兒的階段,可是不過短短一夜之間,倆人的身份以及此刻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已經有了巨大而又微妙的轉變。
在浴室裡竟然也可以這麼瘋狂,對於男女之事心思保守的傅月溪,根本就沒有想過,第一次給了右手的傅少,竟然懂得這麼多花樣?這算不算是他的天賦呢?
“為了你刻意去找了幾個島國動作片學習了一下,雖然我也是初次體驗,不過跟你在一起的感覺非常美好,你放心,以後我會經常在島國動作片裡尋找最新姿勢的,帶你一同領略各種……高(和諧)潮。”
側過頭親了她臉頰一口,傅子玉就像是她心底的蛔蟲,連她片刻的驚愕都能夠察覺得到,甚至猜的精準,可是這回答卻是略無賴,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傅子玉,突然發現他在床上的不同之處,傅月溪也有一種一層層扒開他的欣喜。
男人溫軟的唇瓣略帶涼意,可是卻是極其的靈活,逗弄著她舌尖兒的同時,也根本沒有想要放過她那敏感的身軀。
過癮,爽?
箇中滋味兒她與他一同品嚐。
當極致的快感吸附著她,帶領她拋向雲端的那一瞬,她霧靄沉沉,透著波光的瀲灩水眸裡頭,有了一抹真正的釋放。
體力透盡,渾身軟綿。
他修長有力的雙手在她周身來回無數次的擦拭之後,這才將裹好了浴巾的她抱了起來,昏昏欲睡的傅月溪實際上到現在,腦袋都還是混沌的,有些擔憂的瞥了一眼已經睜不開眼的她,傅子玉真害怕明天她睡醒了就不認賬了。
輕輕的把她放在床榻上,傅子玉眸色中有著難得的柔軟寵溺,白熾燈投射在她的臉上,給她蒙上了一層浮浮淡光,看著因為他毫無節制而沉沉睡去的傅月溪,傅子玉的心口,滿滿的,滿滿的全都是說不出口的動容。
這一秒,他有了這二十多年以來前所未有過的濃郁滿足感。
為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頭看著她許久,傅子玉清雋俊美的輪廓沉靜在燈光下,那雙狹長上挑的狐眸裡頭此刻盡是細碎的光影,凝視著她的目光傾盡了所有的溫柔。
溫柔鄉英雄冢自古就是流傳。
撫了撫她光滑細膩的臉頰,傅子玉站起了身,抿唇側目再看了沉睡中的她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今兒個她在郊區發生的危險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告訴傅老爹的,可是就算他不告訴傅老爹,也不代表身在軍中,佔據著一定高位的傅老爹會任由他們這樣矇在鼓裡。
想都不用想傅子玉便已經知道傅老爹此刻一定著手開始調查關於今日溪溪遭遇綁架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了。
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傅子玉的眉宇中暗藏著一道鋒芒,修長的雙腿行走於這漆黑的樓梯上,竟是奇蹟般的和諧,沒有燈光的大廳內,他的腳步聲輕微傳來,均勻到令人難以分辨步伐的地步。
幾分鐘後,他出現在停車場,發動了車子的引擎,沒有再猶豫,直接奔向軍區大院找傅老爹去了。
而已經沉沉睡去的傅月溪根本不會想到,在經歷了那麼幾場大戰之後的傅子玉竟然還會有那麼多精力去處理其他的事情。如果被她知道了這男女之間的差距,恐怕她是要被狠狠震驚一餐的。
分明那個在c上就弱爆了的人是她,這會兒戰鬥結束,她依舊還是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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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籠罩天地之間,也一併帶著黑壓壓的巨大力量籠罩在眾多心虛之人頭頂上。
躲在床角落裡,用被窩緊緊的包裹住自己,安琪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她的雙目在暗黑的房間內睜得老大,唇瓣微微乾涸,發白的額頭上偶爾掉下幾滴冷汗,從下午離開了郊區開始,到現在睡在床上,她都還沒有收到關於那幾個國外僱傭的黑人傳過來的屍體照片。
凜冽的寒風肆意的颳著。
時不時吹打到窗前,劃過一道暗流聲,原本並不明顯的細微風聲,也因為她內心的極度緊張和懼怕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放大了的感官讓她大從心眼裡有了一絲害怕的感覺。
坐在床上,溫暖厚實的被窩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裹住了,但是卻裹不住她那略略發冷的心。
舔了舔唇瓣,她努力在黑暗之中搜尋一抹影子,額頭處的汗水因為時間之長而細細密密了起來,瞳孔放大,她心跳也一併加速了起來,握在手心裡跟汗水融合成一體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竟然發起燙來。
“滴答滴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