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倒在了地上。
可是當他們站起之時,每人的穴道,俱都解開了!
滿天星範鵬見狀,老臉通紅地叫了一聲:“好!”
玉鷹杏目向他一掃,道:“範鵬,你的死期到了!”
範鵬不由一怔,冷冷一笑道:“姑娘這是何意?”
玉鷹淡淡一笑道:“這多年來,還從未有過一人,敢來到我這小寒山莊撒野的,你姓範的,可算是第一人!”
範鵬嘻嘻一笑道:“姑娘你錯了,在下天膽也不敢來此胡鬧,實因貴門丁惹事生非,先出手打人,在下才代姑娘略加管束……”
玉鷹鼻中哼了一聲,道:“這麼說,我倒要謝謝你了!”
範鵬雙手連搖,呵呵笑道:“那可是不敢當!”
雖在玉鷹面前,他仍然改不掉他那種輕狂的態度!
玉鷹杏目半合,貝齒微露,道:“俗語說,打狗還看主人面,你打了我門下這麼多人,豈能就此算了?”
範鵬嘿嘿一笑,道:“姑娘意欲如何呢?”
玉鷹蓮步輕移,到了範鵬身前,後者有些不大得勁的後退了一步。
玉鷹望著他冷冷一笑道:“你且看來!”
範鵬一怔道:“看什麼?”
玉鷹用手向一邊峭壁上指了一下道:“那些生長在峭壁上的古松,你可看見了?”
範鵬順其指處,果見峭壁上生有十數棵松樹,這些松樹大異於平地所生。
因為平地生樹,大多是由下而上,可是這些松樹,卻是橫著伸出,枝椏幾乎全沒入雲霧之中。
松樹向上,約二十丈可至峰頂,松樹之下,則是千仞懸崖。
由澗下捲起的寒風,令人遍體生寒。
範鵬點了點頭,道:“看見了。”
玉鷹淺淺一笑道:“很好!範鵬,我要告訴你,我知道你在武林中略有地位,武功不弱,否則你不會如此輕狂。”
範鵬仍不明究竟地聽著,玉鷹接下去道:“我們小寒山有這麼一個規矩,就是服強不服弱!”
範鵬心中兀自不解,訥訥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玉鷹微微一笑道:“這個很簡單,你的功夫強,就是打了我們的人,我們只有服了你,非但如此,還會待你如上賓!”
範鵬心中一動,忖道:“我也正是此意!”
想著就笑問道:“如果功夫不濟呢?”
玉鷹秀眉向兩邊一分,冷冷地道:“那可就是自討苦吃了,要受我小寒山莊的‘七餐七宿’之苦!”
滿天星範鵬一怔道:“何謂七餐七宿?”
玉鷹鼻中哼了一聲,手指峭壁上的松樹道:“七餐乃是餐風,七宿乃是宿露,不過,小寒山的風露,可是有異於一般的!”
滿天星範鵬聞言不禁呵呵大笑道:“妙!妙!妙呀!”
玉鷹等他笑聲一停,面色一凝道:“範鵬,你可願一試麼?”
範鵬連連點頭道:“在下不才,雖不敢以強者自居,卻也不會輕易服弱,但不知姑娘你所謂強弱,如何定法?”
玉鷹鼻中哼了一聲,微微冷笑道:“這很容易,足下只要縱身到那些松樹之上,在每一棵樹尖上踏行一遍,然後再從容上來,這就算是強者了,我姐妹非但對你方才的侮慢不較,且還會以上賓待你!”
範鵬嘿嘿一笑,走至崖前。
他俯身向下看了一看,除了澗底深有千仞,並無其他出奇的地方,心中不由微微一動。
範鵬不是太笨的人,他內心暗想:如果僅僅如此,又有何難呢?
他再細細的打量半隱在雲霧裡的那幾棵松樹,自信以自己超人的輕功,定能來去自如,於是回頭一笑道:“姑娘可得言而有信!”
玉鷹點頭一笑道:“這是自然。不過,在未實行之前,你最好三思,否則,後悔莫及!”
範鵬冷哼了一聲,道:“姑娘大可放心,範某不試則已,否則斷無不成功的道理!”
玉鷹微微一笑道:“我可以告訴你,這多年來,來到小寒山惹事生非的人確也不少,可是葬身澗底的,也是不少!”
範鵬一怔,道:“莫非竟無一人能上下自如不成?”
玉鷹一笑,道:“自然是有,只怕足下無此能力吧!”
滿天星範鵬不由勃然大怒,可是他終又接著一笑,道:“姑娘不必激將,我範鵬雖是不濟,卻也未把這件事兒看在眼內,且待我現醜吧!”
這時眾人見他竟有意接受這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