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許匡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小小的棕色晶石伸出雙手拍得粉碎,手中立刻湧現出棕色光暈從蘇放左臂膀處一路拂過,直至手腕。藍色的水靈氣如同被驅趕一般緩緩從臂膀處壓縮至手掌中形成一個深藍色的漩渦。
然後手掌一翻,右掌之中浮現出一團金色光暈,許匡提起右掌在蘇放面前的人中位置一分,青色的木靈氣一分為二一陣波動之後緩緩的縮回脖頸兩邊的肩胛骨處形成兩個碧綠的漩渦。
許匡再用手提起蘇放的左手,手掌一翻正對右手臂,從臂膀處一路緊逼,火靈氣一陣收縮,然後在右掌出形成了一個紫色的漩渦。
許匡吐出一口氣,伸手抓住蘇放後頸處的衣物,將其整個提留起來,棕色的土靈氣如同沙漏中的沙子越過膝蓋最終沉澱在右腳掌形成一個深棕色的漩渦。
至此蘇放身體內的靈氣全部收攝完成,許匡伸手在蘇放百會穴輕輕一拍,蘇放才緩緩的從冥冥之中回過神來。
只見在蘇放睜眼的一瞬間,身上匯聚靈氣的漩渦便在霎時隱沒。
蘇放緩緩伸展了一下變得有些不一樣的身體,徐徐吐出一口氣。
許匡狠狠的拍了拍蘇放的右肩,大笑道:“小子,雖然資質不行,意志力還是不錯。”
蘇放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赫然,伸出粗壯了許多的右臂擦了擦汗水,對著許匡深深一拜。
許匡伸出手扶起蘇放道:“小子,師叔就只能幫你到這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鍛體的核心便是一個鍛字,只要持之以恆,煉精可期。”
蘇放堅定的點點頭,想到自己的資質或許很差,但是意志力決對遠超同齡人。
從蘇放記事起便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是一個老人將他養大,蘇放叫他爺爺,六年前老人在一個寒冷的夜晚只留下一枚青色玉佩和一句叫蘇放一定拜入天理教的遺言便撒手離去。
蘇放還清晰的記得那一天晚上下著鵝毛大雪,蜷縮在屋內的老黃狗在老人離世之後便日漸消瘦最後老去。
蘇放是變賣了那座並不寬大的房屋之後,帶著那塊玉佩花了三年時間從中州的西北一步一步走到中州的琅雁城。
在琅雁城中乞討了三年才等到九年一次的天理教招收大典。
大典的前一天,蘇放拿著三年來攢下的錢去做一了一身衣裳,買下三天的口糧。
所幸的是老人留下的玉佩是一枚罕見的木屬性法寶,劉奇收下那枚玉佩之後才勉為其難的添上了蘇放的名字。
一路的苦難艱辛讓蘇放的意志強大,而同樣是這一路的苦難使得蘇放本就不出眾的資質變得更加平庸。
許匡看著蘇放那因為沉默而變得嚴肅的臉龐,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子,只有經歷苦難才能堅定信念,信念越強能夠跨過坎才越多,以後的成就才越高。”
蘇放抬頭看著許匡那閃著精光的雙眼,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手掌握成拳頭,對著浩瀚的大海發出一聲嘶吼。
許匡看著蘇放的背影暗自點頭,感覺這小子像極了當初自己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之後的樣子,又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一件嶄新的青衣遞給蘇放說道:“把身上的衣服都換下來吧,以後自己出來鍛體的時候記得穿短打。你房間裡的衣櫃裡面有。”
蘇放接過衣物,伸頭左右打量了一下便躍下礁石一路小跑到一處巨大的礁石後。
蘇放穿著嶄新的青衣,手裡提車換下來的衣物,用手在小牌子上寫道:“許師叔,現在我們去哪?”
許匡伸了伸懶腰,抬頭看了一眼還掛在半空中的太陽,轉過身伸出手指向島中說道:“好久都沒有去張師兄那邊打秋風了,正好今日得空,我帶你去器具堂第七科漲漲見識。”
蘇放聽到要去看張師叔,滿臉興奮,他可是記得這張萬才師叔給他煉製了一塊小牌子呢,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去好好感謝感謝他。
許匡帶著蘇放並排朝岸上小路走去,陽光灑在兩人的背上在身體前方勾勒出一短一長的兩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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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器具堂第七科
整個靈藥殿以陰陽八卦的方式分佈佔據了整個島上方圓數十里的地域,每個分堂中九科又以九宮方式整齊排列,總管堂與陣法堂居中,各佔據陰陽魚的魚眼位置。
陣法堂居陽位,總管塘居陰位。
其他八堂中執法堂居於兌金之位,貢獻堂居乾金位,種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