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險境?這種事情誰也不希望發生,可是發生了我們也只能盡力,你看看……”孔慶翔指著周圍的儀器:“這些都是為了救兒子!你放心,孔玉龍是我的骨肉.我一定會讓他平安回來!”
邱婉怡看了他一陣,在得知孔王龍和顧長卿一起被綁的時候,她便想起孔慶翔曾經有過對付顧長卿的念頭,只是迫於輿論,一旦顧長卿死了,他就洗脫不了嫌疑,可是如今玉龍不就是他最好的洗脫嫌疑的工具?可是現在見他這麼說,想起他向來疼愛玉龍,而且此時也在盡心盡力地營救,倒沒什麼把握了!
兩個孩子都是她所看重的,她能夠忍耐到那個地步也有部分原因是為了孩子,若不是後來她的事情被揭穿,她也不會丟下孩子離家出走,想起兒子如今生死未卜,不知在受此什麼苦痛,她的心中就好難受。
她看著孔慶翔,下定了決心:“直到兒子平安歸來,我都要留在這裡,如果我兒子回不來……”她抖了抖手中的匕首,目光中有種瘋狂,“孔慶翔,我跟你沒完!”
接著又看向趙真真,把眼一瞪,“還有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無恥小JR,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痛快,否則……”她將匕首往前一送,做了個要刺她的樣子,嚇得趙真真面容失色,連退兩步。
邱婉怡見她害怕,得意地笑了兩聲,趙真真氣得直咬牙,可是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縮在一邊的技術人員見這一家子又是打群架又是出刀子,不由地擦了把冷汗。
當晚,孔玉芬將孔玉龍被綁的整個過程都說與邱婉怡聽。
邱婉怡聽了心中疑惑更甚,綁架的過程未免有此蹊蹺,巧合處太多了。
“玉龍打人真有其事?”邱婉怡問孔玉芬。
“確有這件事,將那個孩子的頭都打破了,縫了七針,父親賠了對方一大筆醫藥費。”
邱婉怡想起自己兒子性格向來頑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
“你那天怎麼不去接玉龍?”邱婉怡又問
“我做美容的時間都是早就預定好的,再且一直都是趙真真接人,我哪裡會放在心上?”
“你明明知道趙真真不是好貨,你真的放心將玉龍交到她手上?”邸婉怡責怪。
孔王芬有此委屈:“媽,難道只有玉龍是你的孩子,我就不是了嗎?你回來這麼久,有沒有問過我最近過得好不好?你可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說完,孔玉芬捂住臉哭起來,“人人都笑話我,我做生意被騙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不止父親不再相信我,外面的公司也不肯請我,稍微有此體面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屑跟我來往,就連趙真真那種女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地羞辱我,我完了,媽媽,我真的完……”
邱婉怡知道自己的事情便是造成女兒現在的窘境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心中不禁湧起愧疚,將女兒擁入懷裡:“王芬,是媽對不起你,媽一直都想讓你過好日子,可是事以願違,不過你放心,媽會為你們打算好一切。”
“媽,你有什麼打算?”孔王芬很奇怪,母親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
“你別管。”話音剛落,邱婉怡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掙脫孔玉芬慌忙地從包包裡掏出毒*和一次性的注射器,她雙手哆嗦,拿東西都拿不穩,同時臉色慘白,眼淚鼻涕直流,口吐白沫,她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和口水,又去弄毒*,口中發出恩恩的像是在忍耐痛苦的呻吟。
旁邊孔王芬看著這一切,嚇得直哭,“媽媽,媽媽。”
“我沒事,我沒事,你先出去,你出去……”邱婉怡推了女兒兩把,她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是身體的痛苦實在難以忍受,她也顧不得女兒還在身邊,繼續手上的事。
孔玉芬嚇得退後兩步,看著母親哆嗦著把毒屍品弄好又挽起袖 子,露出滿是針眼的手臂,孔玉芬捂住臉,淚水不斷地流下來。
邱婉怡打了一陣後,神情慢慢舒緩下來,她靠在女兒的床上,微眯 著眼睛,像是在享受著什麼。可是臉色卻在詭異的變幻著,一下子發 紅,一下子發青,一下子又發白,看上去有此陰森,有此恐怖。
過了很久,邱婉怡才恢復正常,她將東西收拾好,交代了女兒別擔 心後,就出了女兒的房間。
回到孔慶翔給她準備的客房,邱婉怡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已經到達這裡了,暫時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電話中傳出一把男聲,很流利的普通話:“邱婉怡,你要明白,孩子在綁匪手上多待一天,危險也就越大,只要你童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