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真著過去見,顧長卿穿著一件淺棕色的外套,那是去年秋季顧長卿在美國買的,她記得這件當時是joycioci最新款,價值一萬多美金。當時她買了兩件,另外一件給了她,還記得顧長卿當時挽著她的手臂笑眯眯地說:“我們穿著樣的衣服走出去,那些洋人一定會以為我們是兩姐妹。”
想起這此,趙真真心中更加堅信,顧長獅時自己的友誼是發自真心的。
她站起來,笑著說:“長卿,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顧長卿走進來坐在趙真真的對面,將手提包放下,然後打量著面前的趙真真,見她珠圓玉潤,一身名牌,珠光寶氣,很是張楊。
顧長卿笑著說:“你就是最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搬出去後,連電話都不給我一個。”
趙真真乾笑兩聲,有此尷尬,關於這一點,她確實說不過去,她坐下來,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說:“長卿,這也不能怪我,現在你爸爸在生你的氣,我也不好……”她面露難色。
顧長卿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笑著說:“好了,不用說這些了,我也沒有真怪你,我知道你的難處,只是這麼就沒見,我才此想念你罷了!”顧長卿一臉真誠。
“長卿,我已經聽說公司的事情了,我沒想到你這麼能幹,居然能做出那麼棒的企劃案,想當年,你明明跟我說過對公司的事情不感興趣的。”趙真真眼也不眨地盯著顧長卿,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弄清楚,否則她不會安心。
顧長卿長長嘆口氣,微微皺起眉頭,顯得很無奈,“真真,有此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這些都是我的家事,一言難盡……”她著著她微笑,“你只需明白,我對你怎樣就好,你自己想,這麼多年我有沒有害過你?而且,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是邱婉怡,哪怕是為了讓邱婉怡不好過,我也會堅定地站在你這一邊,所以你絕對可以相信我!”
砸長卿的這些話正是趙真真所想要的,她心中的一些不安與懷疑也因為這此話而緩緩平復。
這時侍應生進來送上她們點的咖啡。
顧長卿轉頭對侍應生說:“再送一杯牛奶過來。”
接著又轉過頭看向趙真真,你現在懷了寶寶,要少喝點咖啡。”
趙真真心中對顧長卿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侍應生下去。
顧長卿一邊往咖啡中加糖,一邊笑著問趙真真,“你現在有幾個月了?”
趙真真道:“差不多兩個月了,一個多月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說誰也沒說,可是憋了這麼久,我就快發瘋了!長卿,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不好?”趙真真說起這些神情變得急切。
顧長卿裝成很驚訝,“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你告訴我爸爸,有了寶寶不是好事嗎?雖然他無法給你名分,但是現在私生子也不是怪事,那些富豪哪個不是在外面有二房三房,只是我們內地思想比較保守,你看看香港那邊,富豪們的外室都是公開的,出入還被人們稱為太太了!”
趙真真面顯憧憬之色,可一會又愁眉苦臉,“可問題是,你爸爸從一開始就要求我避孕,他並不希望我生下孩子,我也一直告訴他我在避孕,所以我現在才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拿不準你爸爸的反應,要是她生氣怎麼辦?(氣死他!)要是他叫我打掉怎麼辦?可是又不能再拖了,再過兩個月,肚子就現形,我想瞞都瞞不住了!”
顧長卿聽了她的話心下尋思,孔慶翔不想讓她生下孩子,估計是不想要局面變得更糟糕,玩女人是一回事,可是如果這個女人生下孩子問題就複雜了,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老婆的外甥女。
現在他又不缺兒子,自然沒必要將事情弄得太僵。
可是她豈能讓他如意,他不想事情變得複雜,她偏偏要讓事情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到時候,事情一亂,她才有空子鑽。
而且打蛇打七寸,踩到它們的死穴才能讓她們痛不欲生,對於這些人,她一定不會心慈手軟!可惜她現在沒能力將孔慶翔一口氣推翻,可即使如此,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也別想好過!
“真真,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對不對?”顧長卿問她。
“趙真真點點頭,輕聲說:”長卿,我也有我的追求和難處,你父親說不定過段時間間就對我厭煩了,到那時候我該怎麼辦?淡然,他會給我分手費,可是又會有多少?能維持我多久的生活?嫁入豪門我是不想了,可是要我嫁給普通人?說不定人家還指望著我倒貼了!我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