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罈子砸個正著的那名男子位於人群的最外圍,原本就看不到最裡面的雪兒到底在和其他男人做什麼,只能一邊幻想,一邊可恥的將手伸進頂起的帳篷裡來回動作,原本已經足夠可憐,卻又悲催的成了第一個受害者,捂著流血的腦袋高聲喝道。
咚!
男子回頭,卻只看到一道殘影眨眼間便是閃掠到了自己近前,裹挾著一股勁風,硬生生將人群撞開了一道缺口,登時一片人仰馬翻,流血男子又是最慘,直接撲通一聲被撞到了海里,鮮血混合著腥味兒旋即在海面上擴散開來。
一道手掌鬼魅般探出,鉗住了邪氣男子的脖頸,將其輕飄飄的拎起,懸浮在空中,身下的雪兒已經被撲倒在地。
“非要挑戰我的極限麼?”一道沙啞的聲音冷冷問道。
“我就是受不了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感覺,我就不相信你不會救我!”雪兒整了整凌亂的裙子,站起身來,說道。
“我若不出手,你就一直這樣忍下去?”任寒無奈道。
“當然不會,但是我堅信,你會比我更著急,事實也是這樣。”雪兒有些小得意的說道,兩人的對話竟是全然不顧及周圍的百十號人馬。
嘎吱
任寒擰斷了邪氣男子的脖子,順手丟進海里,幾頭鯊魚被先前那名男子的血腥味兒吸引,漸漸靠攏了過來,場面甚是駭人。
“小子,殺了人就想走?出手也太狠了一些吧?”就在任寒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群人卻是將他的去路死死堵住,為首的短髮男子語氣不善的冷道。
“滾開。”任寒的心情很不好,原本還指望著異獸出現的時候,這些人好歹能夠當個炮灰,現在卻不得不出手,畢竟,這整船的人都還有這一個共同的敵人,在那個敵人沒有被消滅以前,這種窩裡斗的行為簡直是在找死。
但是雪兒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她每天都在逗任寒,就算是千年玄冰,也早都暖熱了,更何況,任寒還不是玄冰,要不然,他不會容雪兒每天在耳邊聒噪,即使知道雪兒是在試探他,但任寒還是忍不住出手,與其說,他在惱雪兒,不如說是在惱他自己。
“怎麼,現在知道兇了?你這個死啞巴到底有幾分本事!”這短髮男子顯然是那邪氣男子的朋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任寒殺滅,一股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不由分說的朝任寒胸前砸出一拳,這麼近的距離,根本無法躲避。
嘭!
短髮男子出手之時,任寒便是將手掌護在胸前,短髮男子一拳轟出,卻感覺是砸在了一塊鋼板上,手骨疼痛欲裂,與此同時,任寒手掌合攏,將短髮男子的拳頭牢牢鉗住,手腕順勢一翻,將短髮男子的胳膊卸了下來,緊接著轟出一拳,反手砸在短髮男子胸膛之上,一陣青光泛起,短髮男子的胸膛隨之狠狠的塌陷了下去,又是一個人被任寒丟進海里為了鯊魚。
今天的任寒戾氣尤其的重,出手也是有些狠厲,登時便是將周圍的其他人給震住。
“還有誰不怕死,可以來試試。”任寒眼皮微抬,淡淡的問道。
人群稍微的騷動了片刻,但卻始終沒有人敢站出來地方任寒的鋒芒。
“既然沒有的話,就滾開。”任寒不耐煩的冷喝一聲,面前的眾人下意識的讓出一條通道,雪兒向眾人吐了吐舌頭,跟在任寒身後走出人群。
可就是這一吐舌頭,卻是讓人打心底裡升騰起一股寒意,因為雪兒的眼神之中,明明是透露著濃濃的戲謔之意。
咕嚕
吞嚥口水的聲音突兀響起,狂龍背後嚇出一身冷汗,暗道一聲:“看著是個死人,沒想到是尊煞神,這小娘們也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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