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之前,會宣佈一件事情,一件大家都很關注的事情。”碧月諱莫如深的說道。
“碧月老闆,舞會就要開始了,能請你跳第一支舞嗎?”一名長相俊俏的男子在碧月身邊停下腳步,紳士的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客人。”碧月拒絕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抱歉,打擾了。”俊俏男子無奈的攤了攤手,繼續去另尋目標。
“任老闆會跳舞嗎?”碧月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會。”任寒學著俊俏男子的樣子,攤了攤手說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碧月也套用了俊俏男子的一句話,二人相視一笑。
正在此時,噴泉的前方,出現一群衣著亮麗、身段妖嬈的女子,手中各捧著一樣樂器,經過短暫的準備之後,開始演奏起舒緩的音樂,很快,從周圍的座椅上站起很多人,來到廣場中央,翩翩起舞。
“碧月老闆對跳舞應該很在行吧?或許你可以答應別人的邀請,不用太遷就我。”任寒說道。
“碧月老闆對跳舞可不單單是在行,在整個拾荒島,碧月老闆稱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我過來湊個熱鬧,三位應該不會介意吧?”一名劍眉斜飛、星目如輝的男子大大咧咧的坐下來說道。
“譚老闆,我們又見面了。”任寒認得這人,北街一家咖啡廳的老闆,譚劍。
“任老闆還真是好記性,只可惜不會跳舞,要不然的話,在下就有機會一睹碧月老闆的舞姿了,上一次見到,應該還是在兩年多以前吧。”譚劍一臉回味的說道。
“作死,你遲早得死在這張嘴上。”碧月瞪了譚劍一眼,說道。
“這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也一直在期待,算了,我來和任老闆聊一點男人的話題,任老闆對跳舞不在行,那對什麼在行呢?”譚劍不再去惹碧月,將話題轉移到了任寒身上。
“我是個藥草商人,當然是對經營藥草比較在行了。”任寒笑道。
“那殺人呢?任老闆對殺人這件事也一定很在行吧?”譚劍突然問道。
一股肅殺的氣息悄然瀰漫開來,任寒與譚劍二人目光交織在一起,誰也沒有避讓半點。
“看來譚老闆對殺人這件事情一定很在行。”任寒說道。
“的確,我殺了很多人,而且就是從我第一次參加了舞會之後,之後有一年多的時間,我一直在殺人。”譚劍毫不掩飾的說道,眼中湧現出嗜血的光芒。
任寒沒有說話,而是舉起桌上的猩紅之月,對著譚劍微微示意後,仰頭一飲而盡。
隨後的時間裡,就只有譚劍一個人在滔滔不絕的講話了,找各種各樣的話題,眉飛色舞,興致勃勃,而任寒、小傲、碧月三人卻是再也沒說一句話,從碧月的眼神裡,任寒已經讀到了很多的東西。
一曲終了,奏樂的女子緩緩退場,在廣場中央跳舞的人們也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場上的氣氛突然的有些安靜。
“現在,我來宣佈一下,紅場新的寵兒,在今天一天的時間裡,政務署一共接到了九張紅帖,其中有七張,都是寫著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叫叫做:任寒。”執政官鄭海潮從拾荒者雕像旁邊的那張桌子上站起身來,說道。
“唔,還好,我當年有八張。”譚劍長出了一口氣,看上去格外的高興。
“你現在可以向執政官大人提問了。”碧月提醒道。
“多謝。”任寒應了一聲,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執政官大人,我對您所說的紅帖,有些不明白。”任寒說道。
“很樂意為你解釋,紅帖的意思就是有人想殺你,七張紅帖,就代表了有七個人想殺你,就這麼簡單。”鄭海潮公事公辦的說道。
“我能知道這七個人是誰嗎?”任寒繼續問道。
“當然可以,舞會結束之後,你需要留一下,我會告訴你到底是誰想殺你。”鄭海潮說道。
“我必須應戰嗎?”任寒問道。
“必須,拾荒島上的任何人,都可以向其他人發出紅帖,而且那個人都必須應戰,殺或者被殺。”鄭海潮說道。
“如果不應戰會怎麼辦?”任寒問道。
“你會死在這裡,我們這個桌上的人,會在天亮之前,飲盡你的血。”鄭海潮的聲音始終平淡,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會有什麼其他的規矩嗎?”任寒沉聲問道。
“你在商業中心區開了一家藥材鋪,名叫雪園,那棟樓原本是外長大人的產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