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藍色絲帶,他在手裡把玩著,似乎在纏著一個近似同心結的東西。
“王管家,你不說也就算了,我知道關於這圖,爹對我們三兄弟全都守口如瓶,不過,還有一個人,爹生前很寵她,她,應該知道吧。”
王管家面上冷漠:“二少爺,你不用費心思了,她更是什麼都不知道!天色已晚,請恕老奴無法陪二少爺夜談。”說著,他招呼不打的欲轉身而去。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程玉坤手中的絲帶已迅速的纏上王管家的頸項,動作快的讓人無法躲閃。
溫潤的臉變得猙獰,眼神冷漠的甚至可以冰凍周遭一切,程玉坤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同時,擠出一抹殘忍的笑意:“王管家,你覺得,這麼瞭解我的人,我還敢將他留在程府嗎?”
王管家微伸舌頭,臉上已然扭曲,窒息的感覺讓他臉色紫青。
程玉坤依舊笑著,手卻因為用力而露出骨白的關節:“王管家,你說的不錯,我是要將圖送給那個人,爹也知道我的這個想法,秘密,也不會永遠都是秘密。不過,有一點你無法想到,我也不妨告訴你,等到我親手將《先皇圖》送到她手裡的那時,我會親自戳穿這個秘密!”
“唔……”因為他突然加大的力道,王管家發出頻死的悶哼。
秘密,真的是秘密?
無人知道,在二人不足五米遠的大槐樹下,輕輕用力掩著小嘴,驚恐的睜大眼睛,彷彿下一秒,就會被眼前的謀殺案嚇到休克昏迷。
或許,上天也動了惻隱之心,竟讓眼神已有些迷離的王管家發現了大槐樹下的她的衣裙一角。雖然很隱蔽,但是,他確實發現了。
笑,浮上他的嘴角,有些猙獰,有些恐怖,但,卻是一抹釋然的笑。
滿懷著無限的恐懼,輕輕對上了他的視線,他,看見了她?
就見他突然輕彈手指,“哧——”伴隨著極細微的響聲,一樣事物準確的落在了輕輕的腳邊。
一直在自言自語、緊張進行謀殺的程玉坤,竟沒有發現這一異況。
輕輕小心的撿起腳邊事物,是一枚很古典的鑰匙!
似乎看見了她撿起了鑰匙,王管家放心的閉上眼睛,嚥下最後一口氣。
“死了?”程玉坤不放心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了把他的脈,確定他確實死了,才冷哼一聲,“禍從口出,你老這麼大,跟爹闖蕩這麼多年,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可惜、可惜,什麼都沒有問到,現在,能知道秘密的,除了娘,就只有她一個人。”說著,扛起王管家的屍體,向王管家的住處走去。
輕輕自然不知道,程玉坤最後一句話中嘴裡的“她”,就是她!
她一度以為,或許,那個字是個“他”。直到數月後,程玉坤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向她的頸項,這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