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這小傢伙在腹中滿足了,也就老實了,依老生所見,這嬰胎長得極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
徐長清本就對嬰丹之事有些尷尬難堪,但想到對方是贏蘭人,對這種事已是見怪不怪,便也罷了,向他道了聲謝,之後便開始起程。
這頂玉轎因材質極為沉重,抬得人極是不易,好在戰家訓練出來的鐵血黑衣人,個個身強力壯,四人抬一轎倒也是小意思,但為了保持體力,仍然每走兩個時辰便換一批抬轎人,雖用眼睛看得到的只是抬轎的四個人,但徐長清微一閉眼,使意念向四周散去,便能感覺到周圍有很多氣息在跟隨著轎子,徐長清知是戰無野手下的人,也沒有驚訝。
在轎中雖是悶熱,但絲毫不覺得有顛簸,顯然黑衣人走得極穩,而且轎內有木扇不斷搖動,卻也不是想象中那般難熬。
而戰府之內,戰老將軍的修煉之所,此時老將軍全身被白霧縈繞,聽到有人進來,便收了功法,將霧氣吸入體內,下運丹田,隨即睜開眼看向管家,撫了一把鬍鬚慢聲道:“無野與長清可已離府?”
老管家立即道:“是的老爺,少主和徐公子剛剛離開,老奴已派人跟隨其後,並未發現可疑之人出現,想那道觀的老賊還未發現徐公子腹中的生丹。”
戰無將軍點點頭,然後從玉座上起身,一把撫開衣袍目光閃爍,面色沉著道:“老夫這功法再過三個月便能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