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陽光已經是十分明亮,穿著單衣也不會覺得冷。
許卿和顧凡差不多高,一個穿著深‘色’的襯衫,瘦削‘挺’直,一個穿著白‘色’的襯衫,俊‘挺’軒昂,站在一處,帶著某種說不出的和諧,徐伊人很少見到這樣耐心溫和講戲的許卿。
想到昨天聚餐時他請罪式的開場白,她心裡有些微的酸澀。
一會要拍戲的地點是秦初的房間,劇組搭建了三面內景,臨牆擺放男生的單人‘床’,一整套藍白條紋的被單枕套,清爽乾淨。‘床’頭櫃旁邊直接是木質的書架,古舊書籍擺了滿滿當當,大書桌放置在窗前,也是書籍紙筆放了一桌,為了表現秦初美術生的身份,幾張未完成的素描畫攤開‘交’錯著放在書頁上,幾根鉛筆同樣是長長短短的擺放著。
書桌一側放著支架起的畫板,素白微泛黃的紙頁上未曾落下描畫的痕跡,攝像機架起在空著的一面,稍微傾斜著角度進去,將整個房間盡收鏡頭之中。
影片一開始中年秦初神‘色’恍惚的開始回憶,畫面正是會悠悠的切換到這一個鏡頭,輕晃兩下,模糊畫面裡的聲音傳來,少年的秦初和林綺夢笑鬧著出現,為了自然順暢的銜接,此刻的徐伊人同樣是穿著素白的連衣裙。
連衣裙上面是小圓領短袖的設計,腰間稍微收緊了一下,柔軟的布料一直垂墜在腳踝,乾淨秀氣、文雅娟秀,正是林綺夢要給觀眾的第一印象。
柔軟順滑的長髮全部束起在腦後紮成高高的馬尾,‘露’出小巧白皙一張面容,站在眾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