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皆碑的存在著。
相貌、演技、風度、品性、人緣,無論是哪一樣,他都是娛樂圈一代演員中標杆一樣的人物。眼下名利雙收,尚且不到四十,正是如日中天的巔峰時期,卻在一夕之間,淪落到人人唾罵的境地。就連和他平素關係比較好的導演、編劇,眼下尚且無一人出聲支援。
猥褻少女、吸毒,原本都是觸犯法律的行為,即便發生在一般人身上,也會被公眾輿論噴的狗血淋頭,更何況是一項儒雅溫和的翩翩君子。
這樣的打擊,這樣瘋狂的娛樂攻勢,也就比餘明當初被曝光的時候差不多。
看著電視裡的新聞已經一閃而過,徐伊人愣愣的沒有出聲,老爺子已經是忍不住嘆息一聲,道:“早就說過這樣的圈子太亂了。你看他被帶走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萎靡的。”
語調頓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老爺子又是嘆息一聲,繼續道:“你們新拍的那個電影是不是也有他?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還是要和合作的那些人保持距離才好。”
“爺爺。”徐伊人勉強笑著喚了一聲,對上老爺子溫和中略帶嚴肅的面容,低聲道:“先吃飯吧。都八點了呢。”
“餓了?難得你主動開口要吃飯!”老爺子原本就是爽落性子,呵呵笑著說了一句,已經站起身來,吩咐著廚房準備晚飯。
邵正澤尚未回來,徐伊人也是食慾不佳,在老爺子的催促下勉強喝了半碗粥,都是覺得胃裡再也放不下東西,正是為難之際,左右兩個小傢伙笑逐顏開的“爸爸”、“爸爸”叫了兩聲。
二三月的天,邵正澤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長大衣,剛剛脫下來遞給了邊上的幫傭,鞋也沒換,先到了兩個小傢伙跟前,一人一個吻誇讚了一句“真乖!”
“安安,乖寶寶!”小安安自己把自己表揚了一句,小長樂扁著嘴委屈的看著邵正澤,冥思苦想了半晌,來了句:“娃娃,乖寶寶!”
自個的兩個名字都是有些繞口,小丫頭氣悶不已的樣子倒是讓幾個人忍不住笑了一陣,徐伊人目光落到換鞋折回來的邵正澤身上,張了張嘴,半天也是什麼都沒問。
新聞畫面裡的圖片太有震撼力,一切似乎根本都是不容置喙的事實。
老爺子信法,自然是第一時間站到了公眾輿論的一邊,而邵正澤,她都是從他電話裡的語氣裡第一時間得知,相比於對鄭秋的信任,他更相信媒體記者的說辭。
吸毒、猥褻,這樣兩重罪同時放在一直深信不疑、尊敬著的前輩身上,似乎糾結著的人也唯有她自己而已。
“怎麼了?”伸手在她頭髮上揉了揉,眼看著她小碗裡還有一半粥,邵正澤有些無奈道:“這麼節省糧食,喂貓呢?”
“可不是?說是要吃飯,結果坐上桌就喝了兩口粥,這怎麼行?晚上雖說少吃些,也不能兩口就應付了。”老爺子一臉心疼的說了一句,徐伊人有些窘,好歹用完了一碗粥,兩個人這才是抱著孩子回房休息。
兩個小傢伙在床上滾來爬去,徐伊人洗漱完穿著睡衣吹頭髮,神色間卻是含著一抹輕愁,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邵正澤更是心疼道:“什麼事情警察會調查清楚的。你也別太過擔心了,鄭秋雖說一慣在圈子裡有口皆碑,可會所那種地方,一旦沾染上毒,會發生什麼事當真是難說的。”
吹風機的聲音戛然而止,徐伊人語調有些悶悶道:“我相信鄭老師。我覺得他不會是這樣的人,而且他有個女兒啊?他的女兒也才五六歲,剛上小學呢?他很喜歡他們家萌萌呢,怎麼可能對小女孩作出這樣的事情啊!我覺得根本不可能,也許裡面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他女兒?”邵正澤微微蹙著眉思索了一下,這才是隱約有些印象,鄭秋的老婆並非圈內人士,好像是京城一個什麼大學的講師,兩人育有一女,平素也是低調得很。
因為鄭秋甚少緋聞,老婆孩子也是隔絕在圈子之外,所以基本上媒體也沒有多少焦點放在他的家庭上。
“是啊。鄭老師很喜歡他們家萌萌的。我們私底下聊天說到過幾次。他女兒才那麼小,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我覺得這根本就不合常理的,尤其他本身潔身自好、品行端正,更是不可能。”徐伊人看著他的眼睛,越發覺得自己的認知不會出錯,又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
眼看著邵正澤若有所思的不說話,徐伊人語調頓了頓,繼續道:“雖說會所那樣的地方的確是魚龍混雜,可有時候我覺得一個人給人的感覺不會騙人啊!就像我,如果和小石頭被綁架那一次,你沒能及時的救回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