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沼。
這樣的感情,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可承受的泥沼,卻好像本身自帶回旋的力道,將他們慢慢的捲入其中,再也無法脫身,根本無法脫身。
不容他多想,已經將他徹底的掩埋,他的理智、他的身體、以及,他的靈魂……
月輝扣著她肩膀的兩隻手慢慢的鬆開了,她的肌膚細白清透如水,被他剛才不自覺間搓出了兩道明顯的紅痕,她紅撲撲的小臉豔若牡丹,頸項肩頭也都是一片暈染的紅。
她這樣小巧柔嫩,似乎只要他過分用力,就能將她碾壓折斷,月輝憐惜不已,兩隻手卻是不自覺滑到了她的腰際,伸到她的身下,他緊緊地擁抱了她,用差點讓彼此窒息的力道。
滾燙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過眼瞼,這樣緊緊擁抱的一瞬間,他知道、他完了……
也許在他推開門走進來,看見她將手搭在邵予安肩頭跳舞的時候,也許在他經受了五年思念的折磨,作出回國打算的時候,也許在五年前,那雙纖細手臂從後面緊緊抱住他,倔強的說出那句“你是我的”的時候,也許在更早更早,他聽到她清亮的哭聲,將小小軟軟的她小心翼翼的抱進懷裡,手指繞上她手指的時候……
實在是太早了,她出現在他的生命裡,輕而易舉的佔據了他的生命。
長樂啊……
一隻手緊緊地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捧著她的臉,月輝在心裡喟嘆一聲。他心口生疼,眼眶發澀,閉著眼,一寸一寸,溫柔的描繪著她的唇,她唇齒間的酒香竄到了他的口中,他便在這一刻醉了過去。
邵長樂攀著他的肩膀,她身子發軟有些使不上力,手臂纏著他的脖頸,親吻的間隙中聲音乾澀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