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贏政立時退至一旁。
“梅姬……”呂徵想握住她的手,幾番努力仍然無力、沒法動彈,劉松筠善解人意的反握著他的雙手。
“梅姬!是我不好,我錯怪你,又辜負你的深情真愛,把你折磨得痛苦不堪,最後竟然還讓你為我而死,我真是不該啊!”
“不!陛下,是梅姬不對,梅姬不能隨侍在側,又擅自離開、丟下陛下,讓陛下不得妥善的照顧,全是梅姬的錯……”她溫柔的立下誓言,“以後梅姬再也不離開陛下了。”
“梅姬她發生了什麼事?”嬴政低聲問著蒙由。
“王走後第十一年,也就是甲戊年,燕丹派荊軻想行刺呂大哥,梅姬不知怎麼得知訊息,趕到大殿,替呂大哥擋住荊軻絕命的一刀,當場慘死在呂大哥的懷裡。”
贏政感嘆著,看來他八成是和“丹”這個字犯衝相剋,要不然,怎麼會一碰上它,就連累他身邊的人遭殃遇禍。
不過這樣也好,否則前世和今生同處—室,為了搶呂徵而大動干戈,那該如何解決?可真是麻煩哪。
“他說得沒錯,現在趙丹妮被捕,正是請君入甕的大好時機,不能白白浪費。”曼丘格附議著。
“那……”贏政有些放心不下呂徵的情況。
“放心吧!有老八在這裡照料,不會有事的。”
贏政點了點頭,輕拍了拍劉松筠的肩膀,“終於可以幫仲行刻字立碑了。”
劉松筠雖想出言阻止,但心想贏政肯定不會接受她的話,她只好惴惴不安目送他們出門。
悶在一旁好半天的曼丘葑,其實心裡更急,更加坐立不安,若不是她那個該死欠揍的未婚夫下了道聖旨,要兩名忍者死守著她,她豈會在這裡坐以待斃,而無法大顯身手?
這兩名可憐的忍者,不但得四處奔波幫曼丘格蒐集趙仁的罪證,還得在這裡挨曼丘映的白眼,真是太命苦了。
“安啦!不會有事的,老五天生是打群架的好手,他手下的警備隊,更是精明幹練,身手—流。至於老四,那更不用說了,他這一生只犯過一次小錯。”她不安慰還好,越說越使劉松筠緊張。
“他犯過什麼錯?”
“也沒什麼,只不過有一次打瞌睡,不小心按錯了一個鍵。”
“然後呢?”
“第二天,華爾街股票跌停板了。”
劉松筠目瞪口呆,這還算小錯嗎?
兩天後,在社會版和娛樂版,各自刊登了—則頭條新聞。前一則是印尼華僑富商趙仁德,經由香港警方和國際刑警合作,將其逮捕入獄。後一則是風靡全亞洲,乃至於全世界的天王巨星劉仲行失蹤……
尾聲
南美阿根廷 湖之都
三個月後——
在靜謐的湖畔旁,有一幢木製的白色兩層建築物,屋前繁花盛開,芳香四溢。過去不到幾十公尺,則是—片漫無邊際的草原牧場,有成群的牛和羊馬優閒的低著頭吃草。
屋旁有座名為“紫虛亭”的涼亭,是午後談天說笑,一家聚集的好地方,在夜晚,它是觀看星象、賞夜的好場所,這使得所有人都愛煞它了,不時到這小憩一番。
又是個暖洋洋的尋常午後,呂徵舒服的靠在躺椅上,微眯著眼,饒富興意趣味看著愛妻劉松筠,穿著圍裙像只花蝴蝶般不住穿梭往來,一會兒幫他挪椅墊,一會兒伺候他茶點,所有的溫柔情意,全都洋溢其中——
在一旁的兩個巨大無比的電燈泡蒙由和蒙恬,不受干擾的專心下著圍棋、品嚐老人茶,偶爾和呂徵抬槓笑鬧。
至於扶蘇,這孩子不提也罷,居然迷上了電動玩具和熱門音樂,跟他新交的各種族朋友,不時參與各種舞會,還在演唱會上狂叫狂跳,這像話嗎?
嬴政仍然維持原名,他不再用劉仲行或是安德魯,曼丘武笑他是在驚世駭俗,他卻不當—回事的微笑道:
“現代人神經很粗,他們只會當我和秦始皇同姓同名,不會把我們聯想為同一人的。”
現在,他和曼丘葑徜徉在藍天綠地中,望著天空飄浮移動的白雲朵朵,享受著微風陣陣以及芬芳的青草味,計劃著他們的未來。
“春天我想去日本賞櫻,夏天到瑞士、奧地利欣賞音樂,秋天在英國接受我二哥的招待。”
“那冬天呢?”嬴政摟著她的腰問道。
“那都不去,我要躲在被窩裡冬眠。”
“可是我想去南極看皇帝企鵝耶!”
“我怕冷嘛!”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