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們都是體育,還都是田徑類的……但,也相差太多了吧!
但是拉斯維加斯最不缺少的就是瘋狂,在這裡,任何新生事物都能得到最快的接受,而且越莫名其妙,他們越覺得刺激。所以雖然他們覺得詭異,但是這場比賽還是立刻點燃了他們的激情。甚至林躍還在第一時間擁有了幾個支持者。
舉著林躍的招牌,一隻耳朵掛了六個耳環的男生在面對記者時是這麼回答的:“我覺得他非常
酷,非常有挑戰精神,他是我們的偶像!”
不管林躍是不是真的具有挑戰精神,但起碼,那些媒體的記者們是都有的,雖然JA拒絕了他們的採訪,但他們還是想盡辦法的接近林躍,在努力了兩天之後,他們終於成功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他們的成功,而應該說是林躍的成功。
丹尼奧要將所有的媒體都隔離出去,那首先有一點,是需要有林躍的配合的,他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將整個拉斯維加斯都囊括進去,他能完全保證的地方,也就是JA,但,那也要林躍能老老實實的呆在JA啊。
是的,林躍這個人是很能隨遇而安的。錦衣玉食的日子能過,麻衣醃菜的生活也沒問題,丹尼奧不讓他出來,他也能老老實實的呆在JA,但是,一有時間他就要去找丹尼奧聊天。
在第一天,丹尼奧接見了他。
然後林躍就關於自己為什麼不能見記者以及為什麼不能出門為什麼要保持神秘為什麼不能不保持神秘等等一系列問題和他展開了長達兩個小時的討論。
這個討論是深刻的是嚴肅的是引申了歷史暢想了未來的,從一鳴驚人到毛遂自薦,從豔照門到克林頓,林躍旁徵博引,引經據典,從最開始的自己一定要保持神秘,到最後得出了自己一定不能保持神秘的結論。
在最初,丹尼奧還試圖和他交談,但是在最後,他所能做的,也就是拿出自己的雪茄盒剪子,不斷的剪啊剪,剪啊剪,於是在這兩個小時,他剪掉了十八根每根價值在六百美元以上的雪茄。
哦,在這個期間,他當然也試圖脫身過,但林躍很熱情的跟著站了起來:“你要去哪裡,我也可以跟著去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你不是說我也算是JA的董事了嗎?這麼說我也是老闆之一了,我應該也可以接觸一定的機密了吧,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放心,這樣,你去辦事,我就坐在旁邊,我保證不影響你辦公。唉,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真寂寞,還好有你陪我。”
在聽了他這番話後,丹尼奧的臉色不是青,而是黑,黑中帶悲憤,甚至還有一些絕望。
他十分懷疑自己先前的推論,十分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錯了。他找到花鬍子,他安排這個賭局,不過是為了證實那個猜測。他對此本有很大的把握,但是現在……
也許,那只是他的錯覺?但是那些動作那些語氣怎麼可能是他的錯覺?但是這個人、這個人……
再之後,丹尼奧是藉著一個電話脫身的。而他離開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林躍面前過。林躍找了他幾次不果,閒著無聊,就只有去找公關經理。
公關經理表現的更不堪,哦,倒不是說他的神經比丹尼奧脆弱,而是他的地位比丹尼奧低下。
林躍是誰?目前還是謎團。但有一點已經可以肯定了,這個中國人要代表老闆比賽,那麼在這個時候,他幾乎可以說是JA最重要的人之一,公關經理怎麼也不敢得罪他啊。
所以,無論林躍說什麼,他都只有聽著。他當然是不會中文的,但林躍會英文,於是,那一個下午,他就不斷的聽林躍用那糟糕透頂的英文囉嗦。
本來,他也可以當做沒聽到的,但林躍說兩句,就詢問一次:“你聽明白了嗎?我的發音標準嗎?”
……
於是那一個下午,公關經理明白了很多事,不過他最明白的還是終於知道,人為什麼會發瘋!在那滿天滿地的嘮叨之下,唯有發瘋,是唯一的救贖!
而從那之後,林躍就再也找不到那位公關經理了,不過他也不在乎,沒有公關經理,還有別人嘛,誰不能和他說話呢?
他對凱撒是這樣說的:“樂樂,我不是囉嗦,我是在練習口語。”
……
凱撒對這話保持沉默,他現在已經到了,只要那些囉嗦不是對著他的,就可以聽而不聞的境地了。
而在第三天,丹尼奧雖然還阻擋那些記者進入JA,但已經不限制林躍自由活動了。
這個決定,得到了以公關經理為首的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