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他不斷的發出驚呼,還記得他那誇張的大呼小叫,還記得在爬大嶼山的時候他發的牢騷。
那幾天,林躍也是開心的,也是高興的,也是快樂的。在這之前,在菊城,他快樂的洗澡,快樂的用著那充滿廉價香氣的護膚品,快樂的跑步,快樂的吃著不衛生的夜市,快樂的和自己的同事打牌。
想到這些,凱撒的那種感覺越加濃厚。他覺得自己要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說。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聽到林躍得意的大笑:“樂樂,我裝憂鬱,是不是也特別酷?我就說我是天生的演員吧,二少被我唬住了,連你也被我唬住了,這是不是就是天分啊。”
……
“樂樂樂樂,你怎麼不說話了?樂樂樂樂?呼叫樂樂……”
“林躍。”凱撒終於有了回應,他的聲音很平靜、很平淡很沒有起伏,就和過去無數次的波動一樣如同死水。
“恩,樂樂?”
“你個王、八、蛋!”
這絕對是凱撒的第一次罵人,在說這五個字的時候,他與其說是罵人,更像是釋出命令,沒有那種怒氣沒有那種汙衊的感覺,唯一體現出了罵的特點的,就是聲音——或者說是靈魂波動的強度。林躍一愣,然後樂不可支的倒在了樓梯上,他扒著扶手,笑的前仰後合。
“樂樂樂樂,你終於不是面癱了!”
被治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