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認路,搭上公車,就回自己的住處了。
他一個月的工資,不過一千多令吉,換算成人民幣不過三千左右,這筆錢在國內的小城市還馬虎,在吉隆坡就有些拮据了。不過好在他也不是一個多有要求的人,五百令吉和人合租了個兩居室,三百令吉用來吃飯,剩下的錢都被他用到了賭場上。
住了大半年,他從沒給房裡添過東西,倒是原本的房東厚道,不僅給他換了個床,還換了空調,雖然說這空調也是二手的,但比過去那個只吹風不製冷的要好多了。
也因為這個空調,和他同屋的室友經常跑到他屋裡蹭涼,當然也自動自發的幫他負擔了一部分電費。
吉隆坡沒有所謂的冬天,雖然說現在是二月,氣溫也有三十度。他回去的時候,他的室友又躺在了他的屋裡,反正他房間中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因此也不怎麼在乎這種侵犯行為。
“你回來了?那老頭今天又給你換了個電視,諾,就是那個,奶奶的,要不是你和他相差太大,我真懷疑,你是他的私生子。”
他的室友高鵬躺在行軍床上,眯著眼道。說起來,他和林躍還算半個老鄉,他的媽媽和林躍是一個省的,他在山東出生,後來在北京上學工作,再後來,就被打發到了這裡。
他的工資要比林躍高,但花費也比林躍大,因此也和林躍一樣是月光。對於林躍的東西為什麼總比他好,他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