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不能從床上爬起來,也沒辦法追上去問個詳細,而從那以後,就再沒JA的人出現過。
那場爆炸,他還算幸運。雖然肋骨斷了幾根,右腿也摔折了,但都不是什麼永久性傷害,他養了兩三個月,也差不多能自由行動了。
他在醫院裡住著,也沒人來找他要醫藥費,也沒人來打擾他。他住的是單間,和飯店的套房也沒什麼區別,病床大的像雙人床,有電腦有電視,有獨立的衛生間,還有一幫年輕貌美的小護士。
他前一段大出風頭,雖然後來突然消失了,但人們並沒有很快的將他忘記。一幫小護士經常藉著工作之便來找他聊天,仰慕的看著他。
不過他卻一天比一天煩躁,無法對那些護士發洩,只有爬到這天台上仰望天空。
“樂樂,你說我這沒斷手,腿也養好了,為啥就不讓我做散客了呢?”吃完蘋果,他又一次嘟囔,而這一次,再沒有人回答他了。
沒有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他知道,他腦中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他又坐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站起來,慢慢的走下樓,在路過樓層服務檯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找護士借電話。那護士顯然也是知道他的,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他的記憶力相當好,雖然已經有幾個月沒有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