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智功目前看來也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準。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野馬瓊斯端著一杯牛奶進來:“我想著你也該醒了,怎麼樣,棒棒糖,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有,我屁股那個地方很不舒服,你也不許不知道,但它剛受過創傷,那什麼,你能讓我趴下來嗎?剛才在劇院的時候我就想趴著了,就是那地方沒床。你要拷我沒關係,但能不能換個姿勢啊,真的,挺疼的。”
野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頭:“我發現你很善於裝傻,但這是沒用的。林躍,你以前裝傻能成功,是別人對你手下留情,但我不會。”
林躍嘆了口氣:“好吧,雖然有些丟臉,但也不能不說實話,我不是屁股疼,是那個肛 門疼,肛 門你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洩的那個地方。我最近天天陪著老爸亂吃,又沒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賽又有壓力,這不,就痔瘡了。都是男人。十個男人九個痔,你應該瞭解我的痛苦吧。不瞭解?不瞭解也沒關係,你早晚會了解的,真的,我年輕的時候,也很難了解,可是我現在知道了。是男人,就跑不了這一關,看在你早晚要成為我的病友的情況下,讓我趴下好不好。”
野馬冷笑的看著他,林躍悲痛欲絕:“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好吧,我的確是被攻了。”
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
豪華臥室,豪華大床,手銬捆綁。
穿著白色休閒服的青年面帶悲憤,痛苦的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淚光——當然,也許是燈光的緣故。
站在床邊的青年邪肆妖媚,面孔扭曲,沉痛的眼中,帶著說不出來的火熱——當然,也許是床單映襯的緣故。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個情景都是曖昧的,連他們討論的問題也帶著無限的姦情,在聯想到他們以前的傳聞,每個人彷彿都能得出正確的結論。不過,那句話說的好,真理往往不在大多數人手裡!
最最起碼,野馬的心中,是沒有半點的讓人YY的東西。
他拿著盤子的手顫抖了一下,盯著林躍,慢慢的開口:“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
“我知道,我也沒有暴露癖,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我其實也不想說的。這不是想讓你幫我換一下方向嗎?真的,這樣躺著雖然比坐著舒服點,可是也挺難受的。讓我趴著,你想做什麼也方便啊。”
他說的理所當然,野馬的臉頓時青了:“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你以為我綁你來是想做什麼?你以為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嗎?”
最後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是的,也許林躍是長的不錯,也許林躍的確是凱撒的情人,也許會有心思變態的人覺得上了林躍會得到異樣的快感,但那絕對不包括他!從始至終,他看林躍都是不順眼的!
若不是、若不是為了那個人,他幾乎不想在比賽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這個人!
他不恨林躍,但他厭惡這個人的!
你會恨一堆臭狗屎嗎?不會,但這堆狗屎會令你比恨更難受!
而聽聽這話,這說的是什麼?他更愛這堆狗屎?
真他孃的狗屎!
林躍眨眨眼:“你不是想拍我的裸照發到網上嗎?真的,我覺得拍後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見鬼的要拍你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躍迷茫的看著他:“那你找我來做什麼?”
野馬看著他好一會兒,喘了口氣,開口:“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
“林躍,我說了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也許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
他說著,一笑,按下牆上的一個開關,床在一瞬間就立了起來。林躍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這個姿勢卻更難受。
他的手腕腳腕被緊緊的考在床上,釘的很死,腳碰不到地面,身體的重量全部積累的腳腕處,在第一時間就被劃破了皮,帶起一片血肉。
林躍悶哼了一聲,野馬笑道:“現在,你的要求滿足了。”
“我覺得,還是不滿足的好,要不,我還是躺著吧,其實躺著也挺舒服的。”
野馬沒有理他,徑自開口:“知道嗎?耶穌就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林躍配合著點點頭:“我一直想不通他怎麼在三天後復活的,復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嗎?”
野馬冷笑了一笑,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