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你是柳之敬教的徒弟。”
“咦?”
“就這麼對他說。”
林躍將信將疑,但還是開口道:“丹尼奧先生,您說的沒錯,柳……老師的確是沒死,我就是他在中國教出來的。”
丹尼奧抬起頭:“不可能,他死了。”
說他沒死的是你,說他死了的也是你……
林躍暗中翻了個白眼,繼續道:“如果老師死了,此時我就不會在這裡了,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只是一個普通人的。”
“他死了,而你現在會在這裡,是因為你是凱撒。那一招,只有柳之敬和凱撒會,只有他們才能在不可能的情況下隨心所以的擊到最需要的荷牌。柳之敬死了,能做到的只有凱撒,你是凱撒!你是!”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又大了起來,林躍怎麼分析,都覺得這傢伙此時的精神不是太正常,只有道:“據我所知,凱撒先生是還沒有死的,我怎麼可能是凱撒呢?”
“蕭然對你說的?”
林躍唔了一聲,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我應該感謝他。就因為這樣你才會來看你的身體對不對?你來看,你來看我將他儲存的很好,一點都沒有變。”
丹尼奧拉著林躍向樓上走,林躍倒也不反抗,跟著往上爬,到了二樓,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