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迪小姐,這是我的稿子。抱歉,我昨天晚上沒能傳給你。我好像卡殼了,熬了一夜,現在才弄出來。”
“林先生,稿子我們可以等到中午的時候再說,我現在就想……”
“哦,對了,這可能是我的最後一篇稿子了,記得要幫我把稿費打到賬號上啊。”
“林先生!林先生!”
茱迪焦急的叫他,但林躍已轉過身,進入了會場。
上午九點,兩人坐到了位置上,荷官到位,對局開始。
兩個人下了大小盲注,荷官放下底牌。
花鬍子看了眼自己的牌,一對J,屬於不大不小的那種。他放下牌,對著林躍笑了笑,沒有馬上下注。
“老師,非常抱歉,我不能給您一個統一的規律。”昨天晚上,蕭然這麼對他說。
“怎麼說?”
“我研究了林躍六天來所有的比賽,包括和您的以及,這兩天,他在小籌碼賭桌上的放鬆,另外,我還拿到了他在國內比賽的錄影,包括他和丹尼奧的那場比賽,以及他在浩然山莊中的幾次出手,我做出了三個資料模型,但答案都大相徑庭。第一次,他的勝率在百分之九十,第二次,他的勝率卻只有百分之六,而第三次則為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