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一驚,乾笑著,口無遮攔道:“我緊張什麼?被人摸得又不是我,該緊張的是你吧。”
貝兒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邪魅目光,意識到自己說了實話,“我去洗手。”
她甩開冷天皓的手,衝去了浴室。
冷天皓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一掃之前的陰霾。
被她摸了,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不小,很好。
貝兒衝進浴室後,擰著洗手液搓手。
美眸突然流轉著,剛才的觸覺停留在腦子裡。
很熱,很粗,至少她一手難以掌握,長?
她挑了挑眉,美眸上蒙上了迷霧,像是在猜測長度。
二十公分?十八公分?
她沒量過啊。
對了,她猜他多長幹嘛啊?
貝兒心裡一慌,看向鏡子。
鏡子上都是水霧,迷迷濛濛中倒影著她緋紅的臉,媚/眼/如/絲。唇紅齒白。
她又一驚,她是不是色女啊?
趕忙的,貝兒低頭捧著冰涼的水,潑著臉,讓臉上的火熱的溫度降下去。
好不容易,不覺得火熱了,無意的瞟向水池上,還躺著他換下來的內-褲,內/褲上那凸/起的特大號標誌讓貝兒又想起了剛才的觸感,臉上下降的溫度火速的升了起來。
她用冷水拍到了幾下臉,開門出去。
冷天皓躺在床/上,鬆散的斜睨著她紅潤的臉。
“怎麼進去那麼久?”他深情慵懶,邪魅的笑道:“不用猜多長,我可以告訴你。”
“呵呵。”貝兒虛偽的扯了扯嘴角,“我幹嘛猜你多長啊!冷總,你想多了。”
貝兒否定道。
但,總覺得他的笑別有深意。
嚥了嚥唾沫,轉移話題的指著浴室說道:“你的褲子,好像在裡面,地上,已經弄髒了。”
“哦。”他簡單的回了一個字,像是毫不在乎,緊接著又說道:“沒關係,我已經讓聖傑送過來了。”
“那,冷總,既然柳總助過來,我就先走了。由他做司機會更好。”貝兒沒敢看他,說道,怕,被他猜出她的心聲。
她,剛才真的猜多長了。
覺得,丟臉。
冷天皓斜睨著她,諱莫如深的目光氾濫著藍色的光澤,他喜歡看她的羞澀,臉會紅,眼眸流轉,撒謊的時候,眸光一直在閃爍,還不敢看他。
貝兒等了好久,看他不回答,瞟向他,卻看到他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
再呆在這裡一秒,她肯定會被他看穿的。
“那我就先走了,晚安。”
貝兒就當他的沉默是答應,拿了她的包就衝出去。
有點像是……
落荒而逃。
半夜,她躺在床/上輾轉,再輾轉,過了兩個小時後,才平復了這件事,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冷天皓很早就醒了,左手枕著頭,發呆,嘴角微微揚著,心情不錯。
他早晨第五次看門,他記得沙貝兒不是說以後的早飯她包的嗎?
等到了八點鐘,終於盼到病房門開啟,看到進來的是聖傑,眼神微微黯淡了些。
“冷總。”聖傑恭敬地把冷天皓的早飯放在床頭櫃上,彙報道:“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把技術資料整理出來,也把殷斯林公司的資質和公司的公章拿過來了。”
冷天皓深思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先對外封鎖著訊息。等我從義大利回來再說。”
“是。冷總。冷總還有其他事情吩咐嗎?”聖傑問道。
冷天皓想了一下,問道:“公司不是可以提供給員工宿舍嗎?”
柳聖傑點頭,“是可以有。”
“你去找一家離公司近點的公寓,買下兩間公寓,最好是一層兩戶的那種。三室一廳……兩室一廳,不要太差,拎包即住的那種,如果設施不全或者老舊,你就全買新的,我從義大利出差回來後要用。”
“好。那關於殷斯林公司和華盛合資的費用,要我預先聯絡瑞士銀行那邊嗎?”聖傑謹慎的問道。
冷天皓點了點頭,“先去讓理財專家評估一下。”
冷天皓起床,去整理行裝。
昨天晚上,他和華盛的華總會面,華盛是楚氏的頭號勁敵,華總答應把敦煌的it技術用在自己的動力裝置中,但是,前提是和敦煌合資開一家子公司。敦煌出資兩億,提供技術,華總老奸巨猾,冷天皓當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