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菲,“你就這麼敬酒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貝兒嗤笑了一聲,別人不也是這麼敬的嗎?
冷天皓微微擰起了眉頭。
“怎麼?是不是不會敬酒了?”秦羽菲冷聲說道。
貝兒轉身,從中間放酒的桌上拿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滿,她走到冷天皓那桌,扯出最燦爛的笑容,先碰了一下冷天皓的杯子,笑著說道:“我是機動部的沙貝兒,謝謝冷總給我留在機動部賣力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她模仿的動作,說的話都是李佳琪的。連眼神也只盯著冷天皓。
不過,她的眼神不是李佳琪的害羞和柔情,而是直直的,壓抑著她快要再次爆發的怒氣。
冷天皓狐疑的看著貝兒的眼睛,頓了頓,柔聲說了句“加油。”
冷天皓說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貝兒正想喝的時候,只見秦羽菲突然站起來,右手一揮,杯中的紅酒全部潑到了沙貝兒的臉上。
沙貝兒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眉毛,睫毛,包括兩側的頭髮上都溼掉了。
紅酒滴滴答答的沿著她的下巴落在了粉色的衣裙上,
“這杯酒是告訴你,管好你的大腿。”
沙貝兒犀利的睜開眼睛,瞪向秦羽菲。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最討厭冤枉,還是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面冤枉她。
過去在大學裡,有很多同學都在背後說她被人包/養,她很難受,可是沒有現在這樣難受和丟臉的,至少同學們不在她的面前,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是什麼東西?
不分青紅皂白指責她也就算了,居然無緣無故的冤枉她,這比藍沁媚在學校裡抹黑她還過分。
沙貝兒拎起酒杯準備向秦羽菲的臉上潑去。
倏爾,冷天皓握住了她的手腕,沉聲說道:“沙貝兒,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沙貝兒頓住了,直直的看著冷天皓,
說什麼喜歡她,說什麼給他試用期,明知道她被冤枉了,他只會幫著家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選擇和別人一起抹黑她。
不,秦羽菲還不算他的家人。
她是為了他才得罪沈利蘭進而得罪秦羽菲的,她現在遭受的這份委屈算什麼?
自作虐,自己犯賤。
再鬧下去,她只會看到人性最噁心的東西,更讓她丟臉而已。
貝兒抹了一下臉,隨意的一灑,勾起了諷刺一笑,那笑,只有冷天皓明白,他們之間玩完了。
冷天皓看著沙貝兒轉身,心裡沉了下去。
其實他阻止貝兒只是不想讓事情在惡化下去,他無法幫她。
秦羽菲雖然沒名沒分,但誰都知道冷禪對她就像對待自己的眼睛,如果貝兒潑了秦羽菲,肯定就不能在敦煌立足,而且,她潑了秦羽菲後,會成為眾矢之的,群聚而攻之。
再者,以後他娶了貝兒,貝兒進了冷家門,還是要和這些長輩們相處的,如果他們對貝兒印象不好的話,貝兒以後的日子也會難過。
冷天皓看著貝兒入座,她就連洗手間都沒有去,淡笑著回應同事們的問題。
她的笑,沒有半點難堪和破綻,冷天皓的心裡就先痛了起來。
她是應該笑的,很多東西沒開始就結束,總比擁有過失去讓人心痛好,那種感覺,她經歷過一次,就像是天崩地裂,靈魂不在身體裡面,心被撕裂。
今天的意外讓她看清了自己在冷天皓心中的地位,也不用自欺欺人。
上天是厚愛她的。
看著身上這套被弄髒的華服,貝兒能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什麼人,可真夠厚顏無恥的。”秦羽菲嗤之以鼻。
“別說了,秦姨,我尊重你是長輩,但是,也請你尊重我的員工。”冷天皓冷聲說道。
“天皓,你怎麼能這麼說秦姨呢?秦姨是公司的股東,一個小員工都說不得了嗎?”沈利蘭詫異的說道。
相反於沈利蘭的吃驚,秦羽菲很淡定,雷打不打得面無表情,但眼神很犀利的說道:“她要人尊重,就應該做讓人尊重的事情。”
“她做了什麼不讓人尊重的事情?”冷天皓反問道。
“秦姨,別說了,這裡很多人看著。”沈利蘭當做和事老一般說道。
秦羽菲卻是看隔壁桌的人往她這邊看,眼神沉了下來,漆黑中不減的是凌厲,“有些女人自以為長的有幾分姿色,就上躥下跳,上次敦煌出現女員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