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柔兒抽自己的手。
她的音色像是鈴咚的泉水間神仙姐姐的那種,不嬌而媚,柔柔的,卻很好聽,就算她再生氣,再聲嘶力竭,也是這樣的聲線。
柔兒見莫斯晉不放開,第一次懊惱自己怎麼有這樣一種沒有魄力的聲音。
她的掙扎更加引起了莫斯晉的征服***。
他是高高在上的領導者,獨/裁者,他的世界不允許拒絕,也不允許反抗,只要有誰反抗,就要扼殺一切這種反對的勢力。
莫斯晉不但沒有放開柔兒,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安靜的房間中,呼吸聲繚繞,拉鍊被拉開的聲音特別的刺耳。
“不要。”柔兒搖著頭說道,用手去推莫斯晉。
莫斯晉的冷眸中掠過一絲寒氣,那是隱匿的憤怒在肆虐。
他單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放在柔兒的頭頂。
柔兒的力氣壓根就敵不過他。
他長手一拉,她的褲子就被丟在了地上。
柔兒被嚇壞了,他比那個男人粗魯多了,也可怕多了。
柔兒看著外面,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這裡的門窗都是隔音的。”莫斯晉沉聲說道。
柔兒頓住了,他的意思就是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
柔兒被囚禁了二十多年,她的考慮方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因為,她知道呼叫無門,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最後,只會讓自己受傷而已。
現在的莫斯晉就像是一頭野獸,她是砧板上的魚肉。
莫斯晉看著柔兒一反常態的冷靜下來,用純美得眼睛看著他,那樣純淨的就像是不容的玷汙的仙女。
可,他是莫斯晉,就算是上天入地,只要他想,就會去做。
“不要這樣好嗎?你這樣讓我覺得害怕。”柔兒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一點都沒有魄力。
但,莫斯晉知道,這個女孩想跟他用這種平靜的方式談判,跟他記憶力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莫斯晉把目光放到柔兒手腕上的舊傷上,想起那個女人割腕的場景,沉靜到死亡的魅瞳深處掠過一絲不明顯的波動,好看的劍眉卻擰了起來。
他的眉毛長的本來就凌厲,很想古代那種嫉惡如仇的大俠的眉形,眉尾往上,又濃又黑,此時皺起來,更讓人心聲膽寒。
“是處/女嗎?”莫斯晉問道。
柔兒一頓,在她記憶裡,她在失憶之前就不是了。
莫斯晉看柔兒一臉茫然,勾起了諷刺的嘴角。
柔兒還沒有明白他嘴角那一眸譏笑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地,看他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鍊,另一手,抬起她的左腿,就這樣,沒有一點點預告就撞了進來。
那種就像是身體被撕裂的痛席捲全身,痛的柔兒覺得整個靈魂都在叫囂,身體澀澀發抖。
莫斯晉也悶哼了一聲。
她痛,他也痛。
在接下來的撞擊中,他卻立馬又進入了另一種境地。
舒暢的就像是漫步在雲端,每一個處,每一個細胞都被她包裹的很舒服,他緊鎖著柔兒的臉,繼續。
柔兒疼的快要昏厥過去,她緊抿著嘴巴,一聲不吭,只是那樣恬靜的看著傅厲延,大大的眼睛裡氤氳上了霧氣,波光粼粼,眼淚卻倔強的流在了眼底。
痛到了極致就變得麻木了。
莫斯晉看著柔兒的倔強。她的一聲不吭,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他像一頭野/獸,狂風暴雨般,下巴緊繃著,腹部也因為緊繃,六塊健美的巧克力腹肌若隱若現。
二十多年了,除了那個女人給他這種感覺外,他從來沒有從哪個女人身上得到過暢快,除了當工具一樣使用,忘記了如何取/悅一個女人,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睛,他卻想要她欲/罷/不/能。
“痛嗎?”莫斯晉問道。
柔兒緊抿著嘴巴不回答。
她平時柔柔弱弱,一副溫婉的好模樣,但是,骨子裡卻非常的倔強,所以,從她被救出來後,別人要用一年時間還不一定能恢復語言功能,她卻只用了兩個月。
她喜歡跟人溝通,跟人說話。
是個非常有主見和好強的女孩。
只是外表給人需要保護的假象而已。
柔兒不說話,直直的看著莫斯晉。
莫斯晉放下她的腿,也鬆開了她的手,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俯身,去輕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