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敘甥舅之情,便請他來澤國一趟吧。”
池渭微微一笑:“大王,此宴攸關重要,恐怕大王看信之後,會對它非常感興趣的。”說罷從袖中取出國書,雙手奉上。
澤悅見那信封鼓鼓囊囊,顯然裡面不止一封信。他接過拆開,從裡面取出一束頭髮,還有一個澄碧色的玉佩。他臉色一變,薄唇一抿,唇角的線條中瞬間流過一絲殺氣。這玉佩是父王常用之物,頭髮顯然是紫諾的。
蘭殊的信寫得很短,但很客氣,無非說甥舅之間多有誤會,希望找機會增進感情,並且好久未見懌兒,萬分牽掛云云。
如果不是池渭在眼前,澤悅會立刻撕了那封信。可他壓下心頭的衝動,只是淡淡一笑:“蘭殊大王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令孤深為感動。好,請回復貴上,孤準時赴宴。”
等池渭離去,澤悅走進內室,發現澤懌已經醒了。澤懌起身下床,想給澤悅行禮,澤悅連忙擺手制止:“就你我兄弟在,不必多禮。”
“哥哥,果然收到了舅舅的信?果然是他擄走了嫂子與父王?”
“正是,你都聽到了?”
澤懌點點頭,忽然向他跪了下去:“哥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