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告訴她今晚還有一位外國友人來臨時客串的。直到易夜卿反覆強調了兩遍這美女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好朋友,江若塵才不再懷疑。只是見來人的那一身打扮,江總不禁皺了眉頭,露臍背心外搭一件夾克,還有條膝蓋上破了三四個洞的迷彩褲。看著眼前這姑娘,江若塵就不由得想起了剛回國時那個吊兒郎當的易夜卿,怎麼看怎麼都沒法讓人順眼。然而人家betty小姐第一次見一夜情的後媽可是一千,一萬個順眼,用她本人的話說見到miss江的第一眼她才相信原來這個世界是有愛情存在的。
當下易大小姐也察覺了自己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與這觥籌交錯的氣氛格格不入,只好領著betty到自己的閨房稍是休息,只不過這倆人一離開便是到了晚宴結束都未再出現。
這自然是後話了,事實上自兩人一同上樓直到消失都被無數雙眼睛注視著,黎姑娘也在這些人之列,八卦的小種子已經埋下,突然出現的同學兼室友,叫她聞出了些許“jq”的氣息,然此刻與她而言有更為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那就是餵飽自己的五臟廟。
自從易氏易主,女人當家,原來的大總管易墨退居二線,易宅裡就沒了能裡裡外外打點的人,先前有什麼事都是她黎諾這個公司行政主管兜著,妖精在旁友情協助,如今佘顏麗舍了她們這條破船搭上了郝氏那艘“豪華遊輪”,這些瑣事就都落在了她一人頭上。為此黎諾還常常在易家母女面前調侃自己吃著地溝油的命操著國務院的心。
易家這次晚宴,黎經理在一個禮拜前就開始準備,大到保全保安的設定,小到餐盤的花色樣式無一不是她親自安排挑選。雖然從宴會開始她進廚房不下數十次,可是對著那些美味佳餚她只有看得份兒,眼看著中場結束的時候她才逮到個機會偷了只澳洲小龍蝦準備躲在院子裡墊墊肚子沒曾想就撞見了大小姐的奸/婦,驚訝之餘不小心又將才剝了蝦殼的小龍蝦丟到了花叢裡,倒黴催的,眼下正是餓得眼冒金星的時候,黎諾也顧不得自己的儀態,端著盤子便殺到了自助食物區,先挑了兩小塊巧克力慕斯蛋糕打底,繼而轉戰各類海鮮,翅羹,總之一句話只撿貴的,不撿對的。
吃得正興起,一塊金燦燦的榴蓮酥出現在了黎諾的視眼裡,這可是咱黎姑娘的最愛,本來榴蓮酥這一類“小家碧玉”之食並登不上這類大雅之堂,只這一次上上下下由黎諾一人包辦,她便利用職務之便,特意請來徐記的師傅做這一道小點。本是想著這一類小食雖然可口,但畢竟口味獨特並不會受大眾喜愛,所以相比其他點心只做了一小盤子,沒想到竟然只剩下一塊在盤底了,眼見著再不動手連這一小塊都沒了,黎姑娘毫不猶豫地夾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個食物夾卻先她一步取走了這唯一的一塊榴蓮酥。
黎諾此刻的心情絕對不會比拿著一張過期的中獎彩票好多少,然而當她惡狠狠的瞪向那個取走
作者有話要說:俺終於爬回來了
 ;。。。 ; ; “出櫃”無異於一聲驚雷這個早晨在易公館炸響。
易燁卿木然地看著手裡的報紙;渾身都不自覺地在顫抖;而身邊的人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害怕;輕輕地按了按她的肩,而事實上一向處變不驚的江總也已心升畏懼。
兩人對視一眼,大小姐看著眼前的江若塵不禁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我是被‘出櫃’的啊!”易燁卿哭喪著臉;當真是比鬼還難看三分。
只是不知為何看她這幅德性,江若塵卻覺得頗具喜感;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但隨即又覺不合時宜立馬收攏了笑意;看著易燁卿道;“你也別愁眉苦臉的;就這一張照片也不能說明什麼,即使有什麼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收拾收拾準備上班吧!”說完不等大小姐反應便獨自上樓去換衣服,獨留易燁卿站在原地鬱悶。
江若塵說得不錯就憑一張易燁卿舉著彩虹旗的照片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那是三年前,還處於叛逆期的大小姐在betty姑娘的慫恿下一起去參加的一次同性戀示威遊行,只是那時候她還不是gay,但跟著一群同志高喊“iamgaybutgay!”不想如今她真成了蕾絲,卻要為曾經的年少輕狂而買單。此刻易大小姐恨不能親手掐死betty那廝,可是人在大洋彼岸,也只能在心裡虐她千萬遍。
然而事態發展的遠遠比江若塵想象的要惡劣,當她見著堵在易氏的記者不得不提醒還在途中的易燁卿暫時避一避。但是躲也不是大小姐的style,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總不能為了這事不上班,若是這般還不叫人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