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嚴嘉凌耗,見她呆呆得,顯然還沒明白過來自己指的那個女人是誰,隨即補充道,“就是那個伊瀟,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寶貝得不行的項鍊給她?你們之間是曾經有什麼還是說將來會有什麼?”
聽出二姑娘的言外之意,仍處在混沌之中的人似有所悟,原來受了這一晚的罪都是由於某人打翻了醋罈子,一時不知該笑還是該氣。但為了自己的睡眠著想還是決定老實交代,“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我只是物歸原主而已,我們曾經是對手,你也看到那顆彈子彈了?我用它打傷過伊瀟,險些害她喪命,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我們化敵為友,我幫過她,她也幫過我,那串項鍊是我在來a市前她送給我的,我們相約若是哪一天我找到了喜歡的人就還給她,你看就這麼簡單……”
“就那麼簡單?”二小姐重複了一遍,兩眼不自覺地眯成了條細線,滿是威脅之意,奈何嚴姑娘閉著雙眸,始終是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這樣兩人靜默良久,就當秦夜凝以為美人睡過去時,不想她卻又深吸口氣道,“我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喜歡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