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突然要改規則了,倘若萬一不比錢了,那他們利馬懵逼。八音就剩下錢了,除了錢,四仙女中也就林仙兒勉強有點牌面,真要必其它的,就是淘汰的那2個女主播也都碾壓其餘的三個“仙女”。
至於蘇曉晴,她當然高舉雙手贊成。她又沒公司給她花錢,按照老規則就是拼錢,她都做好了預選賽過後,一直到12月底不收禮物給她家粉絲恢復的準備了。今年就跟瘋了一樣,第一輪就幹到200萬了。最終不打上千萬都配不上最佳女藝人這幾個字
就在大家的期待、不安、抗議聲中,年度預選賽第一輪終於落下帷幕。晉級的12名女主播休息12小時之後將迎來第二輪的比賽較量。
蘇曉晴揉著坐的發酸的腰,把妝卸了,突然很想出去:“若雪我想出去,你去不去?!”tqR1
若雪就是個夜貓子:“出去幹嘛呢?要不咱們去喝酒吧,好久沒去了。不是大光頭在老六那麼,咱兩找她去。”
蘇曉晴想到今天下午房東的回覆,馬上同意:“那就走,放鬆放鬆去,搞的我都要精神衰弱了!”
說走就走,兩人卸了妝,換了平常點的衣服,攜手出門下樓打車直奔小寨商業街。
到了地方下車,看著遊人如織,燈火通明的商業街。蘇曉晴感嘆:“不知道多久沒晚上出來過了。”若雪一愣:“我靠!還真的是,自從認識你這個傢伙之後,我晚上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今年更是差點成負數!”蘇曉晴瞪了她一眼:“我求求你別認識我,厚臉皮喝醉了就往我門口躺,可惜我不是個男的,否則早把你拔光了那啥那啥,然後扔垃圾桶裡!”
若雪妖媚的一把摟住她的腰:“嘿嘿,女的一樣可以那啥那啥,你要真想要,我不介意哦.”蘇曉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給我滾!我不是gay!”
兩人沿著商業街一路走走逛逛,差不多要到老六場子了才打電話給光頭強。光頭強一聽這麼晚了曉晴和若雪兩個女的還跑出來,立刻帶著兩個小弟跑了過來。
光頭強一身黑西裝,打著領帶,腰裡還彆著對講機;兩個小弟也是黑西裝、耳朵上帶著耳麥,真跟老大一樣。
蘇曉晴鬱悶的看著他:“你還真給六哥看場子啊?!”光頭強撓撓頭:“經理,他讓我幫他打理新開的勁吧。”
勁吧?這又是個新名詞啊。蘇曉晴聽都沒聽說過,若雪也覺得自己跟不上時代了,太久沒夜生活了,都快成土鱉了。
勁吧這個名詞兒啥時候出現的若雪也說不上來。只大概的說勁大概等於鬧、high的意思吧;現在的酒吧好像也分兩種,有鬧有靜。鬧的有領舞,有DJ,很嗨那種;靜吧又叫清吧,以輕音樂為主、比較安靜、沒有DISCO或者熱舞女郎的那種酒吧。適合談天說地、朋友間小聚,男女之間溝通溝通感情、喝喝東西聊聊天的。
光頭強帶著兩女進來,想了想幹脆讓她兩就坐在吧檯。悄悄吩咐了酒寶給她倆低度酒,要不上頭的;接著又叫過來兩個小兄弟在附近打埋伏,萬一有不開眼的趕往上湊好第一時間通知他。
帥哥、美女、勁歌、熱舞。動次打次的disco音樂,鐳射燈飛快的旋轉,到了這種場合,不由得就想把身體也扭動起來。
今天出來就是緩解壓力、放鬆身心的。回到了熟悉的燈紅酒綠,若雪不知不覺又浪了起來。時而跟著人群尖叫,時而對著臺上的型男飛吻;蘇曉晴除了覺得略有點尷尬外,倒是也挺享受這種氣氛的。
扭著身子時間長了脖子發酸,蘇曉晴轉過身子端起酒杯,眼角餘光瞄到兩個挺帥的男的似乎在指著她們這個方向竊竊私語;緊接著就有了動作,他兩一人端著一杯酒朝這邊走了過來。
心跳都加快了不少,悄悄的捅了捅若雪,附耳和她說了之後,誰知若雪雙眼竟然綻放著期盼的光芒:“好久沒有帥哥送上門來了,這還能放過,小妹妹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和男人接觸接觸了,這種場合多好啊,喝喝酒,聊聊天,玩玩曖昧嗯”
蘇曉晴眨眨眼:“就這些?你不怕他們接下來提過分的要求啊?”若雪瞅著吧檯遠端那個嘴裡叼著打火機,也不喝酒,酒杯倒扣在桌上,眼神到處亂瞟的傢伙答非所問:“你以前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小男生為你打過架?”
蘇曉晴讓她問的摸不著頭腦:“我在學校的時候朋友很少的,男生們也不大理我的,接觸不是很多。不過他們男生也打架,我還讓人給拉著去看過,打群架,都有鐵棒的。”
若雪嘆了口氣,一隻手託著她的下巴,雙眼在她臉上來回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