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端起酒杯說:“大光頭,這杯酒給你接風,喝完了這杯和我兩好好說說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誰料讓蘇曉晴一把按住:“哼,強哥你不聲不響就跑了,罰酒三杯!”
光頭強一愣,當時走的挺急,蘇曉晴又在國外,還真沒和她說過,當下也是認罰:“好好好,我認罰我認罰,不過也別一下來三杯,否則一會兒讓你兩灌醉了睡大馬路上讓人當盲流子給抓起來咋整。”
蘇曉晴噗嗤一樂:“你的行李什麼的可都在我們那呢,現在再把你錢包、手機也放桌子上,今晚上除了我們那兒,你還真只能睡大馬路,哼!”
光頭強苦笑,端起酒杯一仰頭喝了一杯:“好好好,我保證,今晚上肯定不去其它地方,一會兒吃完了飯就跟你兩走,這你該放心了吧。”
邊吃邊喝,不知不覺中蘇曉晴和若雪也都喝了不少,不過有光頭強這個酒精考驗的戰士在到也不怕她兩會喝醉。幾杯酒,蘇曉晴再也忍不住,眼圈一紅,突然就哭了起來,嚇得光頭強手足無措,若雪從旁勸著說:“讓她哭吧,她這些日子心裡不好受。”
此時桌子上已是一片狼藉,光頭強拒絕了再點菜的浪費行為,聚精會神的聽著蘇曉晴訴說最近心中的委屈:“強哥,你瞭解我的,我真不是想針對燕姐,更不想她走,可是我做出的事情卻.強哥我是不是錯了?”
光頭強拿起紙巾也不避諱了,溫柔的幫她擦乾臉:“好了不哭了啊;妹子我呢聽過幾句話,笨人看一件事情只認道理,也就是所謂的認死理,非要分出個對錯;聰明人呢看利弊,在他們眼裡好事就該利己不利人,壞事才利人不利己;可是我覺得看一件事情不該只有這兩種看法,透過現象看本質,搞清楚一件事發生的根本原因才是咱們現在最應該做的。
就比如你兩的事兒,真要我說的話我覺得你們兩誰也沒錯,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事情之一;所以妹子啊這個事需要你慢慢去想明白。為什麼你和張燕從前好,現在卻不好了?為什麼你和若雪以前不認識,現在卻好的跟親姐兩一樣?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們之間出現了這樣的問題,現在的你無法給出答案,張燕心裡應該也一樣,別急慢慢想,總有一天會想明白的。tqR1
你和張燕的事情呢就讓它先告一段落吧,如你所說那天吃散夥飯的時候她不是和你說‘記著我的好’麼?你也一樣,也要記住她對你的好,別記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未來的某個時候等你兩都想明白了,說不定還有言歸於好的那天,現在就先放下吧,放開懷抱,好好直播,好好生活,來咱兩喝一個,這頁過去了?過去了,那好乾杯!”
若雪兩隻胳膊撐在桌子上,張開兩隻手拖著下巴一臉崇拜的看著光頭強,蘇曉晴冷不丁瞥見,用胳膊捅了捅光頭強:“強哥,有人扮菊花!”氣的若雪呲著牙就撲上來勒住了蘇曉晴的脖子,然後被她用擒拿的動作輕鬆按倒,嚇得光頭強急忙拉開兩人,氣的教訓到:“你缺心眼啊,軟磨硬泡從我這學走的本事幹嘛教給她啊?還有你!瞪什麼眼啊,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動作有多危險,力在用大點,角度再刁鑽點她這條胳膊就廢了你知道麼,這叫擒拿格鬥是我跟一個當兵的學的,全都是耍狠要命的招式,現在你兩清楚了吧,以後再用這些動作鬧著玩小心出事!”
這大光頭還是和以前一樣,你說他高吧?不高;帥吧?別扯了!富?這屋裡就數他窮.可就是這樣一個“矮矬窮”般的男人,說的話、做的事兒卻總是那麼讓人佩服。
聽了這番話,蘇曉晴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看起來困擾她多日的心結有了鬆動的跡象啊。原來語文書裡教過的“一身正氣”這個詞兒不是瞎編的,是真的,若雪心裡不由得好感大增,眼睛上都蒙上了層水汽,端起來酒杯聲音都發嗲了:“大光頭,我好崇拜你,咱兩喝一個?”
光頭強沒察覺到她的奇怪,剛準備端起酒杯就讓若雪攔住:“幹嘛呀你,誰和你這麼喝!”光頭強、蘇曉晴都納悶的看著她,酒不這麼喝還能怎麼喝?
若雪今天也喝了不少,藉著酒勁吃吃的笑著:“我先喝了,然後嘴對嘴餵你喝,咱兩一人一半.”
蘇曉晴本來拿著餐巾紙用手指頭絞著玩,一使勁一張餐巾紙四分五裂;光頭強一屁股拱開椅子,就擺出了個要跑的動作。蘇曉晴眼疾手快的一把給他拉住:“幹嘛啊!強哥你怕她幹啥,喝就喝,你又不吃虧!”
光頭強差點抱頭鼠竄:“我我我、上廁所!”
光頭強尿遁閃避了,蘇曉晴玩味的看著若雪:“幹嘛呀,發浪啊你?你來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