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救下了uu醬。大小姐啊,你可長點心吧,誰說你什麼了,這都是你自行腦補的好不好。uu醬嘴裡還不服氣的一直嘟囔著:“這什麼混賬醫院!還有混賬醫生!對了還有那幾個混賬護士!”這麼沒羞沒臊的,老閆都羞於她為伍,儘量婉轉的安慰她:“小姐你就少說兩句吧,你那句‘你最好趕緊再昏過去’我都聽見了…”uu醬一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賣著萌,突然又鬼叫起來:“媽呀,這身衣服我穿了三天了,完了完了這破醫院裡一股臭味,我都聞不出來我身上是不是都臭了!”老閆一臉黑線:“那小姐
你要不要回酒店洗個澡,換身衣裳?這有我盯著,你放心吧。”
病房門再次開啟,一群白大褂臉上掛著笑容,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又讓uu醬氣的牙癢癢!你們幾個魂淡,這幅表情是什麼意思啊!明白的知道那是重症監護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洗腳城呢!
主治醫看到對他怒目而視的uu醬就頭疼,嘴角抽搐了幾下,對老閆說:“咱們去我辦公室談談吧。”完了又看了uu醬一眼,特意叮囑了老閆一句:“孩子就不要去了。”uu醬又跟點著了的鞭炮似的,老閆也是陣陣的肝疼…小姐說的沒錯!這就是個混賬醫院!還有一群混賬醫生!uu醬要是他的小孩,他豈不是該改姓王了…這話可不敢傳出去,否則老戴一定第一時間就把他
扔黃浦江裡供人參觀…幾個護士防賊一樣守在病房門口,說什麼也不再讓uu醬進去。uu醬語無倫次的:“她都醒了,那個整天躺著一定很無聊,我和她談談人生!”護士一臉鄙夷,急的她沒著沒落的。不得已只有趕緊跑去普通病
房,好把這個好訊息第一時間告訴蓉姨知道。蓉姨躺在病床上,睡著了也緊緊的皺褶眉頭。護士給她掛了點滴,又打了針安定她才睡著。uu醬坐在小板凳上守著蓉姨,幫她看著液體,心裡卻是想著太好了,小曦醒了,寒雁也就沒有用了,那就原計劃
不變,回去就給她弄死嗯。只是弄死了她蓉姨豈不是很傷心,罷了罷了,本小姐乾脆把蓉姨也帶回上海,哼哼張燕,享受你最後幾天的好日子吧!又觀察了一日一夜,蘇曉晴嘴上的管子才被醫生取出,她也終於恢復了說話的能力。看著天花板,渾身痛的就跟骨頭讓人給生生敲碎了一樣。護士問她感覺怎麼樣,蘇曉晴愁眉苦臉的很想跟護士說她很難
受,渾身都痛,只是插管屬於創傷性搶救,所以她現在說話都吃力,用了好大力氣也才說出個字:“痛!”護士連忙安慰了她幾句,就開始給她做全面的身體檢查。測雙側血壓的時候,左手量完了,換到右手,護士小聲對蘇曉晴說:“來把手抬一下。”蘇曉晴卻充耳不聞。護士納悶,方才醫生叫她抬胳膊、抬腿的時候她都能做啊?於是又大些聲說了句,蘇曉晴還是沒
聽見,眼角餘光卻看見了護士再跟她說話。
納悶的看著護士,護士大聲的對她說:“把胳膊抬一下!”蘇曉晴這才照做,可是胳膊一抬起來就如同電擊一樣,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兩個護士立即上來按著她,一個喊叫醫生,另一個喊快,安定!
老閆聽到了裡面動靜,急的趴在門上眺望。他看到了顫抖的蘇曉晴,也看到護士給她注射了藥物,然後又平靜下來。看著監視器上的生命體徵很平穩,老閆才長出口氣,然後便掏出手機向uu醬彙報去了。
uu醬是跟醫生一塊來的,醫生觀察了一下蘇曉晴的情況,只說“可能是術後不適引起的肌肉抽搐。”聽的uu醬又想潑他硫酸。蓉姨醒來一聽說蘇曉晴醒過來了,就再也躺不住了。非讓uu醬攙扶著她到病房來看蘇曉晴。蓉姨嘴裡一個勁的唸叨:“謝天謝地,曉晴這孩子總算是醒過來了,謝天謝地,曉晴這孩子總算是醒過來了…”言
下之意無非是想說張燕造的孽也減輕了幾分。這讓uu醬又對她很有意見。蘇曉晴是夜裡11點醒過來的。醒過來好半天才想明白之前是怎麼回事。護士叫她抬起胳膊,連叫了幾遍,她才聽見;也就在那個時候她突然渾身顫抖起來,就像突然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兩個護士按著她,她很想大聲的說話,可是又說不出來,接著一個護士上來給她打了一針,沒多會兒她就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想明白了,臉上才流下兩行熱淚,她有那麼大反應不為別的—
—她的右耳,聽不見了!“什麼?你說什麼!”uu醬的嗓門大的幾乎整層樓的人都能聽見。主治醫擦著腦門上的汗跟她說:“患者從天橋跌落的時候,恰好有一輛汽車經過,儘管司機已經緊急制動了,可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