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點;旁邊就是廁所,門還開著,味道很大,一陣陣的往屋子裡飄。蘇曉晴捂著鼻子,把桌子儘量的搬出來一點,然後藉著那點亮光寫作業。她寫的很費勁,光線越來越差,越來越看不清楚了,蘇曉晴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眼鏡?她什麼時候帶眼鏡了?蘇曉晴匆忙的把眼鏡摘下,眼前頓時變成了一片虛幻,世界突然在眼前模糊了,只看到有一
些色彩閃著光,蘇曉晴自嘲的說了句:“竟然成眼鏡娘了,逗逼可喜歡眼鏡娘了。”蘇曉晴猛地驚醒了,原來是場夢啊,她竟然寫著寫著作業就睡著了。還夢到了很奇怪的事情,眼鏡娘是什麼意思?還有逗逼,怎麼有人會叫逗逼的麼?正琢磨著方才的那場夢,就感到胸口一股大力襲來,
然後連人帶椅子一齊摔倒在地上,那張小桌子也翻了過來,直愣著桌腿默默的抗議著什麼。蘇曉晴這才看清楚門口站著兩人,一男一女,那女的正在向男的打小報告:“你看看,她說她要寫作業,嫌屋裡黑,俄大白天的也給她把燈開啟。結果人家心安理得的點著燈,趴在這兒睡覺,電費一月比一月貴,電錶裡又只剩下20塊錢了,還這樣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