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醬極力想掩蓋的真相,終於還是被逗逼給揭開了蓋子。他知道了,然後光頭強、若雪就知道了,老六反而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兩日後,逗逼和老六秘密在西安碰面。老六遞給逗逼一張a4紙,拿過來一
看:持卡人資訊:賴月蓉。除了姓名之外,其它比如身份證號碼,家庭住址,繳費記錄…等等一應俱全。兩人沒有二話,當天就驅車前往渭南,他兩十分有默契的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光頭強和若雪,若雪已經顯懷了,挺著個大肚子;光頭強又要操持生意,還要伺候大肚婆,家裡也還指望他,更是分身乏術,這
時候叫他們幹什麼!
等逗逼和老六到了渭南就更好辦了。他兩一個有路子,一個有錢,很快就打聽出來了賴月蓉到底是誰,任逗逼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她居然就是張燕的親媽!逗逼氣炸了!老六更是氣的沒奈何,臉上拿到傷疤愈發的猙獰了。嚇的前來傳遞訊息的“耗子”都瑟瑟發抖,生怕這位大哥突然暴起傷人!“耗子”心有慼慼,這一家人自求多福吧,這兩位看著可都不像好人
啊。20分鐘後,逗逼和老六開車到了張燕家所在的小區。認準了門牌號,老六問逗逼:“一會兒咋弄?”跟著就想開扶手箱從裡面掏傢伙;逗逼連忙一把按住:“六哥你先別急,咱們上去探探口風再說。”老六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麼用嘞,她既然配合她女子害了俄師父,就說明已經狠下心來嘞,不動粗怕是啥也問不出來。”逗逼搖頭:“放心吧,找到人就行了,我有寒雁的電話。”老六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兩
人這才拍門下車。張燕家的小區也不咋地。逗逼是這麼評論的,他們兩人開著車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這樣的小區能高檔到哪去?到了樓下,門禁如同擺設,直接用磚頭頂著,連狗都可以自由出入,逗逼心中更是慶幸不已
。
進了電梯,逗逼竟然有些緊張起來,並不是緊張一會兒該怎麼面對蓉姨,而是緊張小曦,他的小曦媳婦究竟怎麼了?到底傷到哪了?現在人在何處?這才是他最關心的。蓉姨聽到敲門聲,臉色變了變。難道是張燕回來了?蓉姨鐵了心了不見她,便讓老伴去開門。老張聽著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不像是女兒的風格,要是張燕早就喊上了。這下心裡也是直打鼓,到門口不敢開
門,只是問了句:“誰啊?”老六剛想開罵,逗逼搶在他前頭開口說話,還故意用很重的上海口音說:“叔,我是張燕的朋友,她拖我給你們捎點東西,你開下門好不好的啦?”老張一聽,嚇了個夠嗆,心裡頓時沒了計較,匆忙應了聲
:“等下。”轉身連忙回屋跟蓉姨說:“來了個男的,說是燕兒的朋友,上海口音,說給咱們捎東西的,這可咋辦?要不要報警?”蓉姨沉悶了半晌:“該來的終歸會來的,走我跟你一起去見他們。”老張急的不行,拿著
手機就要報警,蓉姨勸他:“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一輩子?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躲不過去的。”門開了,老張手裡拎著菜刀,強橫的擋在蓉姨身前。老六看了眼菜刀,不屑的吐了口痰。老張心裡哇涼,果然是仇家上門了啊,這兩個胖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個團團臉,怎麼看都一團和氣,就像個笑
面虎;另一個就厲害了,腦袋上這麼明顯一道疤,剃著板寸,脖子上大金鍊子戴著,大皮靴蹬著,就差胸口掛個牌子寫上“流氓”兩字了。蓉姨伸手奪下了刀,開口說:“進來說話。”逗逼和老六交換了個眼神,倒是規規矩矩的進門來了。進來了還不忘要鞋套,怕把地板給人家踩髒了。只是老六進了門就堵在門口,一副不肯往裡走的樣子,蓉
姨嘆了口氣,轉身對老張說:“你去搬幾把椅子,咱們就在這說吧。”
椅子搬來了。逗逼和老六誰也不坐。老張緊張的要死,蓉姨臉色也很不好看,把菜刀遞給老張:“你回屋去吧。”老張搖頭:“我不走。”蓉姨便坐下來不再言語了。
逗逼撓了撓頭:“二位別緊張,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並不是張燕的朋友,我們是蘇曉晴的朋友。”蓉姨一聽到“蘇曉晴”這三個字,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蘇曉晴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裡,蓉姨曾經問過uu醬她們到底是在上海做什麼工作,uu醬直言不諱的把直播、群星、夢工廠、年度冠軍…這些一股腦都告訴了蓉姨。蓉姨這才知道,曉晴終於出息了,擁有好
幾萬的粉絲,終於活出了個人樣來,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的同時,心裡也更加的覺得對不起蘇曉晴了。
在uu醬的講述中,當然所有壞事都是張燕乾的。聽著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