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的開始砸門了。惹的在家的住戶們怨聲載道。最後街道、社群的人都來了,才把他給弄回
屋裡去。
老蘇相信紙片上的內容。其它人不相信。街道主任更是指著他鼻子數落他:“你個逑日的,又活不起咧是不是?大天白日的誰敢殺人咧?你在家裡作什麼死?俄警告你,你明年的低保資格還沒稽核咧!”
老蘇心裡最重要的第一是房產證!就這麼套房還值錢咧!小鼠還等著這套房娶媳婦,可不敢給別人;第二重要的自然就是低保了。要是每個月那點低保也沒有了,他拿什麼餬口,拿什麼喝酒?
主任狠狠的又教訓了一頓,大家才迫不及待的捂著鼻子都走了。屋裡一股怪味,燻死個人!老蘇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任由大門敞開著。突然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他,老蘇扭頭一看,進來一位腦瓜子上有刀疤,戴著大金鍊子,一臉凶神惡煞的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進屋就捂著鼻子開罵:“個逑日的,這屋裡啥味道!瓜老皮,認識一哈,俄叫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