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喝下來,弄的五個人都差點醉倒。只不過蘇曉晴明亮的眸子說明她雖有醉意,但絕對神志清醒,快結賬的時候看著不省人事的逗逼,兩個醉鬼一樣的光頭強和若雪,臉上不停的冷笑;嚇得做賊心虛的趙日天不停的上廁所,尤其是蘇曉晴似笑非笑看著他的眼神,可怕極了!
吃飯的地方本身就是五星級酒店,喝醉了乾脆就住下不走了。蘇曉晴在前臺開了幾間客房,趙日天和逗逼一間,她和若雪一間,光頭強自己一間。
一路上不理會趙日天臉上的幽怨,看著他拼了老命,連拉帶抱的拖著死沉死沉的逗逼回到房間,攙扶著若雪的蘇曉晴臉上那種笑意更濃了:王八蛋,上次就趁著我喝醉了偷偷親我,上癮了啊?竟然還賊心不死!
再看到懷裡這個醉貓一樣的若雪,以及掙扎著一個人進電梯的光頭強,蘇曉晴眼珠子一個勁的直轉,不知道想到了鬼主意,她笑的更壞了。
等把若雪扔在床上,左看看,右看看,蘇曉晴輕輕推了她兩下,見她沒什麼反應,又在她耳邊喚了兩聲,還是沒反應!蘇曉晴眼睛徹底眯成了一條縫,三下五除二的就給若雪弄的衣衫凌亂,之後惡作劇得逞了一般迫不及待的向屋外跑去。
光頭強的門前,蘇曉晴輕輕的敲門:“強哥,強哥,你醉了麼?”敲了一遍沒人理,蘇曉晴又大聲了些,接著敲了一遍,還是沒人理;敲到第三遍,都已經在拍門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應了聲:“誰啊?”
等光頭強走著八字步開啟大門,一看原來是蘇曉晴:“妹子,咋啦?不好意思剛沒聽見,我有點暈。”蘇曉晴忍住笑意,臉上一臉的焦急:“強哥,你還沒醉那太好了!快跟我去看看吧,若雪醉的說胡話,還不停的推搡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幫我看看她好不好?”
光頭強這會兒也是倒驢不倒架,在那硬撐呢。強忍著還沒醉倒過去,腦子早就不能正常思考了,否則早就該指著蘇曉晴鼻子罵了:“這傢伙喝醉了就往你門口躺,你撿她都撿了N回,現在竟然不知道咋辦了!說,你是何居心!”
拉著光頭強搖搖晃晃的走進她和若雪的房間,蘇曉晴麻利的閃身出門,還在外面一把鎖上了房門,搖晃著手裡的房卡:“嘿嘿,強哥我只能幫你到這了。”說完了,感覺醉意也是陣陣上湧,這才拿著光頭強的房卡開門進去睡覺不提。
光頭強剛走到床邊,看著睡的很不老實的若雪,覺得也是一陣口乾舌燥,若雪她看起來醉得厲害,衣衫不整的;見她腦袋窩在被子裡,怕她悶著,趕緊就想著把她頭給擺正,再順便蓋上被子。
結果等光頭強才剛碰到若雪,她的兩隻手臂就跟八爪魚一樣的纏了上來,嘴裡還說著胡話:“小曦,來麼麼,暈暈的好難受啊,你知道麼,喝醉了總能想起來那會我醉倒在你門口的事情,呵呵。麼啊!”tqR1
說完一處柔軟、帶著香氣、卻又略顯溼冷的東西就貼上了光頭強的臉,總算還有點神智的光頭強,這回就跟摸了電門一樣,渾身一哆嗦再也站不穩,一頭栽倒在了若雪的身上。
若雪真把光頭強當蘇曉晴了,胳膊死死抱著他的脖子扭來扭去的撒嬌,這一下子光頭強渾身肌肉都僵硬了,碩大的光頭都紅了,鼻子開始往外噴著粗氣。
一陣陣男人特有的夾雜著煙味的氣味接連噴在若雪的臉上,若雪竟然嫌棄的推了一把:“小曦你怎麼和那大光頭一樣,一股臭男人的味道。”說完,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伸手往光頭強臉上、頭上摸去,嘴裡還自言自語:“我一定是喝醉了,怎麼好像真的是大光頭啊,這傢伙有色心沒色膽,終於鼓起勇氣敢摸上老孃的床了?”接著大喊一聲:“管它呢,哈哈!光頭強這回你終於落我手裡了吧,看你往哪跑!”說完手臂纏得更緊,雙唇直勾勾的就親在了光頭強的嘴上。
被若雪緊緊抱住的光頭強更加的覺得口乾舌燥,還殘存著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這麼做不行,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抗議著:“若雪你,你不能這樣,我,我不是曉晴,我真是光頭強。”好不容易躲開若雪的親吻,終於積攢了點力氣想要推開她,就聽得若雪在他耳旁呢喃的說到:“大光頭,我喜歡你,可是你買不起房、買不起車,怎麼娶我呢···”說完還調皮的在光頭強耳朵上咬了一下。
光頭強腦子徹底宕機,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一個反身,雙臂死死地箍住了若雪,張嘴就往她的雙唇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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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逼走了,帶著一張《彩虹絲路》的樣碟開心的被光頭強送上了回上海的飛機;趙日天渾身輕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