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讓記者拍?我們也有相機,要不要我們幫你把這兒裡裡外外都拍一遍,然後發到網上去?”
男子一驚:“不是不是,拜託諸位手下留情;這條跑道是新換的,我們這裡土層鬆軟,這個操場的位子當初沒有選好,前年整個操場從中央往下坍塌了大約20多厘米。我們全校師生求爺爺告奶奶的,拖了半年多才好不容易有人管我們這事兒。可是經費實在不夠,只能湊合用了。”
聽他這樣說,雖然大家心裡都還有些懷疑,但態度上起碼好了不少。蘇曉晴試探著問:“那錢先生,我們能在學校裡參觀參觀麼?”男子猶豫了起來,女人們也不急,反正心裡都打定了主意,你同不同意我們都要看。
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錢先生連眼鏡都摘掉了,臉上表情都有些猙獰起來:“豁出去了,反正校領導都準備偷偷請媒體來幫我們‘宣傳宣傳’了。這樣的學校已經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再讓你們看場笑話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把‘宣傳宣傳’咬的很重,這話就有些值得玩味了啊。一般這種面子工程、‘良心’工程最怕的不就是被媒體曝光麼?怎麼北鎮小學的校領導反而還準備偷偷的運作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