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段雲鵬,難道你忘記藏劍谷的谷規,誰要敢在谷內擅自廝殺,要承受萬劍穿心之罪!你們難道都想死嗎?”木殤大聲呵斥道。
所有追隨在段雲鵬身邊的眾人都開始向後倒退著,每一個眼中都流露出一種遲疑,是那,藏劍谷的谷規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違抗的,凡是違令者都只有死路一條!段雲鵬有著段陽輝抱著,或許沒事。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才進入藏劍谷。沒有必要因為這樣的事情被牽連,被殺掉!
段雲鵬同樣是一顫,不錯,木殤所說的是藏劍谷的谷規,為的是杜絕谷內的不和諧聲音,維持藏劍谷的統一。可是如果這口氣就這麼嚥下的話,實在是有點窩囊。今後怎麼在藏劍谷內立足。
“朱寅,你給我記著,你的命屬於我,我遲早會拿走的!木恪,老實的滾一邊,再遇到血魂閣的人,別想著作戰,要逃命,哈哈,咱們走!”段雲鵬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帶著一行人走掉。
廣場中其餘的弟子也都散開,沒有誰會想著涉足這個渾水圈,一個不慎便會陷入其中承受危害。朱寅並沒有想著將段雲鵬留下,藏劍谷的形勢對他來說沒有一點意義,一月之後就會離開,到那時藏劍谷就交給木超然頭疼去吧。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朱寅,對不起,連累你為我受罵!”木恪站在朱寅身邊低聲道,眼中閃爍著一道道憤恨的神色。
如果不是身為木超然的弟子,如果不是顧慮到藏劍谷的和諧,木恪就算是拼著重傷。拼著死掉都不會允許段雲鵬如此的囂張。任誰都知道段陽輝是護犢子的,要是因為這樣一個事件,引發長老和谷主之間的不悅,木恪就真的萬死難辭其咎。
朱寅搖搖頭,“木恪,這不關你的事,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無所謂,我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不過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對這分解術有些不懂。是什麼,說出來,我或許能夠幫到你!”
木恪狐疑的瞧向朱寅,他可沒有見識到朱寅在劍宮中那神奇的一幕,疑惑道:“朱寅,你真的懂煉器分解術?”
“略懂略懂!”朱寅笑著道:“木殤,走吧,一起去你的別院,我還差幾樣材料,如果你要是有的話,我想倒是可以為你煉製一件器物。”
“你真的要給我煉製,好那。需要什麼你說,我都為你弄來!”木殤急聲道,木超然隱約中透露出的訊息,讓木殤意識到朱寅在煉器一道所擁有的潛力,當然不會放過眼前這個絕佳機會。
“就是這些!”朱寅笑著遞過一張紙,木殤拿在手中掃了一遍,笑著道:“其中幾樣我就有,可惜這天蠶絲,金縷石,我卻沒有,不過我想父親那裡應該有,木恪,你先領著朱寅去我的煉器室,我這就去向父親討來!”
“嗖!”
木殤說走就走,木恪搖搖頭,帶著朱寅向著木殤的別院走去。作為谷主的獨生女,木殤所居住的竹樓周遭佈滿著結界,除非是通曉者,不然別人想要闖入,都會驚動這些結界,從而引來木超然的攻擊。
在路上,朱寅一邊走一邊為木恪解釋著分解術,很為複雜的原理從朱寅口中講出來,便容易簡單的多。木恪別說是擁有著金蟾炎,就算是隻動用火屬性靈氣,都能透過技巧性的切割,完成材料的分解。
也就是從這一刻,木恪從心底開始默默的佩服著朱寅,一個能夠將分解術掌握的如此爐火純青的人。怎麼會是一個一般的煉器師,最起碼要比自己強的多。只是就算木恪再敢猜,也沒有想到朱寅竟然能夠煉製出三品靈器。
慚愧那!木恪想到當初在朱寅前面誇下的海口,還說什麼要幫著朱寅煉器,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所幸木殤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便從木超然那裡弄來了天蠶絲和金縷石,而木超然聽說是朱寅要為木殤煉製器物,好奇之下也趕過來。四個人就那麼走進山谷,出現在木殤的煉器室內。
“谷主,木恪,木殤,接下來你們所見到的,我想最好能夠保密,我不想外人知道!”朱寅掃視著三人凝聲道,他倒不是怕木超然三人偷窺到煉器術,而是實在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麼麻煩。
“放心,朱寅,我向你保證,你煉製器物的過程我們絕對不會干涉,煉製完畢也絕對不向其餘人透露一點!我以藏劍谷谷主的身份起誓,如果違背,叫我萬箭穿心!”木超然肅聲道。
木殤和木恪並沒有什麼意外,要知道作為煉器師。對各自煉器術有所儲存,是人之常情。怎麼說這都是人家賴以為生的憑藉,如果要是出現任何的紕漏,都將會讓他陷入到麻煩中。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