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瞞你。只是你未曾問起,我為何要說?”
“你——”左曜氣噎。
這個毫無生氣的作死的女人,總是有辦法不動聲色地將他氣得七竅生煙,而她自己則雲淡風清,水過無痕。
他恨死她這種高高在上的淡然,好似全然不將他放在心上。
“所以,你就是梅姑,是不是?你就是朕的梅姑,是不是?你終於記起來了,是不是?”本來一付要把冥玄汐生吞活剝盛氣凌人的架勢,不知為何一開口就變成了無奈的質問。
“不是!”冥玄汐冰冷的語氣一成不變,“我並未恢復記憶。但我已經知道,或許我真的就是梅姑。但是,那又如何?請恕我冒昧直言相告,就算我是梅姑,也不屬於你呀。梅姑所愛乃是梅仕卿,不是嗎?不管我今生愛的是梅仕卿,還是南宮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