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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你錯了,別的一些汙糟的幫派或是教系才會撤離,而魔教的人從來不會,當年知道大舉來襲,也不曾撤離,今日更不會,若是隻有藍家,我們可以是發現‘洩密’而殺了那人,大家遠離,而如今這麼大的動靜,那我們只有鬥上一鬥了。”
“其實你可以不必的,藍家已經問其我長春會的事,我藉著這個就能展露頭角的。”
“不夠,我們需要的不是你慢慢地躲,要的是你強力到無人可以忽視。”
“隨你吧,反正我說了你們也不會改變的。”白衣說著就邁步入了梅花林,顯然不想和那鬼影多說什麼了。
“機會就是今夜,他們有所得,我們也有,而你得到的會更多。”鬼影依舊在他的身後。
“哼。”白衣的唇角一勾:“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為我。”
“是為你,等你今夜拿下頭彩,我會有份大禮給你地。”
“大禮?難道是……是他的下落?”白衣的臉色微微變了。
“對於他你不該想著了,我送的大禮關係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位。”
“另一位……是他!”白衣有些猛然般的回了頭,雙眼直視著身後那藏在黑夜中的雙眼:“你不是不許我進宮殺了他的嗎?”
“沒錯,他還不到死地時候,你不能殺了他。但是,我可以讓你給他折磨,因為我相信你很想知道現在的他是什麼樣子,也一定很想知道他當年怎麼能那麼狠心的對你,不是嗎?”
白衣沒有說話,而是咬了咬牙。
“有人來了,我走了,一切按我說的做,事成,這份大禮我會送上的。”鬼影留下了最後地話語在白衣的耳邊,真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夜幕裡。這開滿梅花的林子,似乎只是刮過了一陣風。
“蕭蕭,十年了,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呢?”白衣心中問著自己,伸手碰了身邊地梅枝。一絲冰涼入了手,他微微皺了眉,仔細看那手指尖,才注意到是一朵紅梅被冰凌包裹其中。
恍惚間,他感覺到心底被微微觸動了一下……
凍住的是什麼?是那絕美的紅顏還是曾經的嬌豔?花開地一刻便是永恆,似乎是久遠不變的美麗,但那份冰冷卻在告訴我你的哭泣,冷,對嗎?孤單的冷,如我這般,就算面對萬物嬌豔著變化著,甚至是高傲著,可是我的心……孤單到冰冷,只能記憶那一刻的美麗了嗎?
“小白!”藍雲帶著笑到了他地跟前:“黑乎乎的,你燈也不打,這般賞花嗎?”
“月色上好,不用燈也看地清楚。
”白衣輕聲回答著。
“你怎麼了?似乎有些……”
“大哥,你看到這梅花了嗎?”白衣說著將那句裹著冰的花朵指給藍雲看:“你看它美嗎?”
“花紅而豔,以冰清明,好似一個女子明明相貌妖豔卻很是冰清玉潔,倒很是美麗。”藍雲有感而發。
“大哥地確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兒,可我看到地卻不是,我看的到是它的無奈,美麗卻帶著寒氣,嬌豔卻在冰凌中被困手腳,它艱難地美麗著,不知道這冰融掉的那一刻,它是不是也該隕落了……”白衣說著看了藍雲一眼:“走吧,大哥,看來人是到齊了,今晚也是該我展露的時候了。”
白衣大步的前面行走了,藍雲有些愣地看了一眼那凍在冰裡的梅花,心中忽就現出那個紅衣落淚的女子,她倔強而無助的眼神,她腰間流出的殷殷紅血,還有那紛亂的紅袖都曾讓他的心痛著:妹妹,你在哪裡?你現在是不是和三弟在一起,不管不顧的在天涯一角纏綿相戀呢?
“大哥!”白衣有些遠的呼喊聲。
“來了。”藍雲使勁搖了下頭,趕緊打著燈追了過去。
過了許久之後,這片靜謐的梅林裡,只有呼呼地寒風聲。
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梅花林裡,那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的梅林中好似夢幻一般。
白的手指,輕輕靠近那裹著冰凌的梅花,當碰觸的剎那,那修長的身影卻似是顫抖了一下。
指尖愛撫般的在冰凌上摩挲,那冰便開始融化,一滴滴地冰冷滴水似是眼淚一般,在那發白的指上劃過。忽然,有風吹來,那無了冰稜的花兒似是綻放著它的微笑,但只是霎那,卻在風落下的時刻,離開枝往地上飄落。
“不!”一個細微的聲音帶著不能認同的情緒將那墜落的花兒接住,那手掌與指尖的顫動都表達著那身影的激動。
慢慢地,那發白的指捏著那朵梅花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