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妖嬈。
衣衫凌亂的散開,寒冷的空氣讓肌膚泛起顆粒卻無法消磨兩人的激情,當他在激動中與她合二為一的霎那。兩個人之間卻是緊緊地擁抱,那份擁抱緊窒的似要把彼此都埋葬進自己的骨骼之中。
“寧兒,你是我的妻,十年了,我一如既往的愛著你,想著你……”藍羽忍不住的在她的耳邊輕吟。
“我也是,十年了,我好想和你一起抵死纏綿。”舞衣說著揚
巴。
於是廝磨在耳的呼吸裡,唇在脖頸間留下親吻與輕噬,一個個桃花一般的痕跡都在譜寫著彼此之間濃濃地愛意。
一浪似一浪的熱流在兩人的身體裡湧動,那一次次賣力的交合,都是力爭著兩人一起共赴地獄的決心……可偏在此時,有細碎的枯枝斷裂聲響起,兩人竟是同時打了個一個寒顫彼此交匯眼神之後輕聲的耳語。
“有人!”藍羽說著就要轉頭去看。
“好像不是一個!”舞衣似乎功力回覆,她也聽到了腳步聲,那輕重不一的腳步告訴她,來的不是一人。
“我們不能在這,一定是那些人想找魔教的痕跡,我們得先離開……”藍羽有些擔心的叫要抽身,但舞衣卻緊緊地抓著他的腰說到:“他們還有些距離,而我現在不想和你分開。”
藍羽看著舞衣眼中充盈嬌嬈,低頭輕輕一吻,便立刻不管那些即將靠近的人,在舞衣的身體裡衝撞起來。
“啊……”舞衣忽然然的放開了嗓子,她肆意的叫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愉悅之中,而藍羽卻在愣神一秒之後,只笑著帶她一起爬上似浪的歡愉,那一刻他心中卻想著,也許她是覺得我們活著便無可能,想和我做一對死命的鴛鴦。
終於當滿足之聲響徹在林間驚更多的鳥兒之時,兩人也都歇下了彼此的汗津津地身子。
藍羽動手為舞衣穿衣,而衣則笑著為她紮上衣帶,就在兩人穿戴的差不多的時候,五六個手持刀劍的人也終於是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他們的身邊,站在林地裡有些痴傻的看著兩人。
“夫,你可是要和夫君一起上路?”藍羽不理睬那些人,只輕聲問著舞衣。
衣伸手摸了摸藍羽的臉:“我說了同入地獄,但是可不是送掉自己的命!”她說完便轉了頭,看著那些幾乎都痴傻住了的幾人:“你們是誰?”
話語一出,那幾人也似回了身,彼此對視一眼後,立刻就有人指著舞衣說到:“你看她,紅衣紫發,是不是魔教的人?”
“我看像!”
“那春夫人是紅衣白髮,這個雖是紫發但我聽說魔教裡的高手可是紫發,說不定,誒,這個男的也是紫發……”
“這不是藍家的三少爺嗎?我,我沒看錯吧?”
“我看著也像!想不到藍家老三竟是藏在這山裡……”
“這個女的我認得!她不就是當初藍家三少說要娶的那個妓女嗎?原來他們兩個是躲到這山裡做夫妻……”
“你說什麼!”舞衣忽然出言相喝,緊跟著她一翻袖子,那長長地紅袖立刻就纏上了那才說了話人的脖子。
“啊!妖人!”幾個人一見那人被紅袖纏了脖子,當下就有人砍紅袖,也有人舉劍朝舞衣刺去。
藍羽雖然很詫異舞衣竟然可以運功,但是他卻也看的出這是舞衣的強自做為,因為那紅袖純粹是甩出去的,根本沒有一絲功力在那長長地水袖上,所以他當下一手抽刀為舞衣震開那刺來的劍,一手將舞衣拉到了身後,口中說到:“區區幾個村夫,何勞夫人動手?”說話間,他便衝殺了上去。
這些人本就是一些散人,想著時隔三日了湊到山上轉轉,若是遇上將死的魔人就殺了算自己的功績,若是遇上自己人就正好救治了也算功勞的,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功夫,不過是三腳貓能比劃兩下罷了,只兩個照面,就被藍羽盡數打到在地兒。
舞衣寒著一張臉走到前面那個亂說話的人跟前說到:“你剛才說誰是妓?”
那人也不是傻子,此刻哪裡還敢接茬,只趴在地上哆嗦,倒是藍羽心疼舞衣看著她,臉上滿是擔心。
“夫君,我聽不來這些汙言穢語,你看是割了他的舌頭好?還是殺了他好?”舞衣的問話,讓藍羽有些遲,但那幾個趴著的人卻已經喊了起來:“大俠,夫人饒命啊,我們什麼也沒說,就放我們去了吧!”
“想走?想我放了你們?可以,除了說我是妓女的,其他都可以走!”舞衣說著就看了藍羽一眼。藍羽沒說什麼地退開了些,當下其他的人就起身拔腿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