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一個鴇母。你更要記住。雲媽媽為什麼選你繼承了這些!別讓她失望吧!”張媽說著便轉了身就走。
“張媽。張媽。誒……”月娥再是叫她也沒能留下張媽。還是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月娥看了看手裡的大串鑰匙,想起了雲媽媽走時的從容,她便收起了鑰匙轉身回了前院,此刻她已經明白過來,有些事,無謂再想再做,以為能做
經做了,剩下的就是隨老天爺的意思了。
酒灑落於地,月娥逼回了眼中的淚,她知道,以後她就是一個鴇母月娥。再不是一個心繫他人的紅牌。
……
手腳的酥麻感一直存在,但好歹她可以自己動手動腳了,雖算不得很利索,但至少不用再什麼都要藍羽幫她來做要好一些。
“寧兒,你好了嗎?”遠處是藍羽擔心的聲音。
舞衣慢慢地起身紮好了衣帶,點點從草叢裡挪了出來:“好了。”她輕聲言語著,腦中卻想著這幾日裡,所有的隱私時刻於他相對的尷尬。
那些相對時的著的臉好似胭脂一般羞紅,那些閃躲眼神心中卻有牽扯的絲縷好似貓爪一般撓抓。那些心鼓聲聲似雷的時刻,那些尷尬無言的時刻,只叫兩人都糾結在一份扭捏之中……
不是沒有肌膚相親過,不沒有在一起相處三日過,即使曾經的沒有絲僂遮身,也好過現在兩人的相對。這中間夾雜的歲月固然久遠,但依舊衝不掉那一道枷鎖。
藍羽見到她安然無恙似是放了心,伸手想要扶她卻又無奈地放了下去。
“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著。”舞衣輕聲地說著,此刻她已經毫無奢求,只能貪戀著他的背影。
“好,前面走,要是走的快了,你喊我!”藍羽說著似有些笨拙的轉了身,一步步慢慢走著不說,還時時囑咐著她小心石頭與樹根。
舞衣看著藍羽的背影,踩著踩過的地方,心中全是痛楚。
她記憶已經於昨日就回來,在她不甘心的追問下,藍羽也已經描述給她知道她自己做了什麼。
對於爹是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事,舞衣選擇沉默,因為她無法言語,那是她的爹,縱然再無感情那也是她的爹,所以她對自己說,忘了吧,忘的乾淨。儘管她心中也是有些莫名的傷感,但是在藍羽的描述裡她知道爹是和娘一起雙雙墜崖的,不知怎的,她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
也許爹和娘在下一世會好好相愛吧!她是這麼想的,而在想的時候她曾看著羽想著,下一世自己和他能否續上一段美好的姻緣。
“小心!”小小的坑窪此刻成了大溝,讓行動不便的舞衣在恍惚中斜了身子,但接住她的是藍羽那已經健壯起來的胸膛。
“我,我沒事……”舞衣艱難的掙扎著,可藍羽卻直接將她抱了起來:“你這樣走路太危險了,這是山坡萬一滾下去會傷身的。”
“藍羽,你放下我,我自己走……”舞衣口中掙扎著,但她的心好像讓自己就這樣被他抱著。
“不行,我不放心……”
“我是你姐姐!”舞衣還是衝出了這樣的話,但藍羽愣了一會後說到:“姐弟兩個更要扶持,姐姐有傷,弟弟更應該揹負……”
“夠了,你和我不可以的,若是我們再不管住自己,我們會沉淪下去的……”舞衣痛苦的流了眼淚,而藍羽卻深吸一口氣說到:“我不管!我不能看著你這樣而不出聲,你知不知道我聽著你每走一步我都擔心你會摔倒……”
“我沒有,我只是手腳酥麻而已,並不是想前兩日那樣不能動,我摔不到我自己的……”
“不行,我不放心!”藍羽不理會舞衣的掙扎,邁步而行。
“藍羽,我是你姐姐。
是不是我說的話你不聽!”舞衣咬著牙說著,可換來的確實藍羽的苦笑:“你何苦一定要在我面前說姐姐這兩個字,之前的兩天,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那是我昏了頭,是我一時忘了你我是姐弟!”
“我沒忘!”藍羽說著深吸一口氣說到:“寧兒你聽著,我從來都沒忘,從我知道我們是姐弟那天起,我就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可是那又怎樣?這裡沒有別人,主要你我啊!若是在外面,在山莊裡,我連在你的面前都不會出現。可是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啊,我已經想的明白,所有的那些倫理道德都是做給別人看的,這裡沒別人,我們幹嘛要自己逼自己!”
舞衣抽動著身子咬了唇,她艱難地說著:“我怕我不時刻提醒著自己,我會管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