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懂,分明是興趣所致,卻不料,那是一家大小姐要拋繡球招婿,我突然的出現,帶來了騷亂,弄的場面很是混亂……”
“娘是人間絕色,一定是叫他們看呆了眼。”春可以想想到當時的情景。
“那時,或許吧。”春夫人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我地出現,弄地當時雞飛狗跳的,結果攪了人家地好事,事主自然生氣,便招呼了家丁來抓我,口中嚷嚷著我為何來搗亂。我那時知道什麼搗亂不搗亂啊,只覺得他們小氣,舞都不讓我跳,於是,我一邊四處閃躲,一邊更是跳的更歡,甚至還自己口中唱著曲子。”
“哦?那後來呢?”
“後來,我這一唱一跳地倒沒人追我了,個個都直了眼看我,可就這時候我看到了你容叔,他正騎馬過來,眼盯著我。我以為他是來抓我回去,想也沒想我就轉身開跑,我這一跑,弄的人群再次騷亂。我卻得意的認為自己溜掉了。可是後來我發覺有人跟蹤我,我猜想是你容叔,就跑啊跑的想甩掉他,可怎麼跑都甩不掉啊,我一氣之下也不跑了,乾脆朝他抓去,想著和你容叔打一架了再跑,可是卻不料,跟著我的不是你容叔,卻是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
“他,難道是爹?”春輕聲問著。
春夫人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講著:“你知道,咱們魔族的功夫一旦出手便會傷人,我和你容叔在山上兩兩對練時,就喜歡收了鞭子纏於腰,而我以氣控水袖和他相比,只比招數,不會傷人。所以我慣常的以水袖纏去,卻被那人一刀砍毀了的水袖。在我愣神之際他也愣了,急忙向我道歉,說他以外是武器襲來,出力而擋,卻不料傷了我的衣袂。而我就問他幹嘛跟著我,他才說,是他妹妹今日要選婿,我突然出來搗亂,他自然是要跟著,看我是什麼人,為何這麼做。我那時才知道人家是選婿,還和他說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我不過是什麼也不知道,只以為是跳舞而湊熱鬧的人,而他也知道我並非中原人士,只是來自於遙遠的雪山。”
“他弄爛了我的衣裳,便帶我回到市集陪了一身衣裳給我,那是一身鵝黃色的裙子,可是我不喜歡,我告訴他,我只喜歡紅色,要買就必須給我買紅色的。他當時臉就紅了,可還是買給了我。”
“男人怎好送紅色衣裙給女人。即便是賠,也還是尷尬。”春低聲說著。
“對啊。我不懂這些。只叫他給我買了紅衣,卻不料從此和他便糾纏了情緣。他知道我喜歡舞,他問我到中原來是做什麼,我告訴他,我是來學習舞蹈的,於是隨後的日子。他經常帶我去一些地方看人家跳舞,甚至是學習舞。但是好景不長,不過半月,我便被你容叔找到了。我央求他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學好我正學的一支舞就跟他迴雪山成親。你容叔向來對我的都是言聽計從地,我一說,他便應了。我不想他跟著我看我學舞,便叫他三天之後再來找我。他也應了。”春夫人說到這裡,忽然不語的看著水面。春看著他娘那銀白地髮絲,嘆了一口氣:“是不是那三天。娘就改變了注意?”
“也不算是,而是那第三天,在我學成地時候,他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輩子在一起。”
“娘就這樣答應了爹啊。”
“不,我沒答應,我只是想起了靈媒姑姑的話,她說的緣分是看不見的絲線,會把我和我的另一半綁在一起,我想到了你容叔。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說要他給我時間考慮,然後第二日給他答案。我當時想的是晚上和你容叔說說。我是不是該一輩子和你容叔在一起。可是當我見你容叔後,一切都來不及了。容叔地身邊還有我的一位師傅,他們兩個竟然一身的狼狽,我問他們怎麼了,他們只對我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然後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冒出很多人來追殺我們。我們倉惶的一路奔逃,等我們好不容易甩開那些人的時候,都已是第二天的黃昏,而且,還早已離開了京城。沒有時間去告別,去告訴他答案,我想我和他是沒有緣分的,緣分是屬於我和你容叔的,所以我沒有任何的抱怨,跟著師傅和你容叔,又回到了雪山。”
“啊?你沒和爹在一起?”春有些以外,他以為娘是這樣和爹在一起地。可是卻不是。“沒,我回了雪山,雪山上下都在忙著籌備我和你容叔的婚事,而我總會在起舞時想起那個英俊的臉龐,想起那個高大的背影,然後總會想到他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輩子在一起。”
“孃的心裡有了爹?”
“算是吧,那時候還是很迷糊的。婚事籌備的差不多了,雪山上的人都很開心,說著教主要回來了,可是我也感覺到他們的低迷,好似一直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