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地娘,孩兒能在娘身邊就好,娘已經夠苦地了,若是孩兒不能陪著你,只能孃的這些日子更是難熬。”
“我剛才說。你只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半的因由就是我和你爹,也許我和他之間真是孽緣,但是,卻因此你們也必然夾雜在正魔之間。以前的我從不在意,我單純的相信,魔族的銷聲匿跡,他們也會讓天下太平,可是我錯了。我是魔,即便我停了修煉。一心想做個賢惠地妻子也是不行的,也終是會讓看著他把……”春夫人的雙眼微微泛紅,春一把抱住了他娘說到:“娘,不用說了,孩兒明白。孩兒不希望娘傷心,孩兒這就和啞叔迴雪山,孩兒不問了……”
“不,安兒,你一上了雪山。怕是終身都不能再到這中原來。看來有些話我也要和你說清楚。”春夫人拉著春坐到了亭臺廊前。“其實我叫你迴雪山,是因為你必須要回去了。這麼說吧。魔族的功夫,除了一些鬼魅之術外。操控之力,慣常是女子修習火系,男子修習冰系的。只有個別因為體質不同而修習他系。照例我是該讓你修習冰系功夫的,可是我一時的貪妄私心卻讓你也練就了火系一派,但你是男子,並非我們女子陰氣重,可以相抵的,若我再不讓你回到雪山,藉由寒氣為你相抵的話,只怕你終有一天會被體內火氣焚燒而死。娘不願看著你走向死亡,而你為娘所做的一切,娘都看在眼裡地。加之我們魔族也該有人回去繼承那些將有失傳的秘術,所以,我希望是你回去,不求你學會,但求你瞭解,將來魔族也還有發展之期,也不枉你,你外公一番心血……”
“外公?”春愣住了。從他懂事起,娘告訴他的就是外公早就過世了,他對於外公這個詞,生硬的從當朝國丈身上扭過來後,就幾乎是陌生的了。可是現在,卻又被重新提起,他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對於你外公的事,我知道的很少,甚至不及你容叔知道的一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那就是你外公創立了魔教並使其發揚光大,當然也是因此招惹了那些所謂地正道,終於惹出了一場正魔之間地較量。最後,你外公他,他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娘?”
“他是被人算計,在救人之後體內虛弱不能動時被人殺死地。”春夫人說著攥了拳頭:“不要問我是什麼情況,我不想再提,不過,你該知道他的名字,程逸飛。”
“魔教教主?”
“對。”
“可是娘,你怎麼會姓玉?難道外公是倒插門?”
“呵呵,那倒不是,那是你外公疼惜你外婆,特意讓我隨了母姓。”春夫人淡淡地笑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地?今天都問了吧。我一氣都和你說了吧。”
“我……”
“問吧,等你上了雪山,也未必有人能回答你你想知道的了。”
“娘,真的什麼都可以問嗎?”
“恩。”春夫人點點頭。
“娘,我想知道容叔的事,還有,還有你和爹當初是怎麼認識的。”春一臉的嚴肅。
“你怎麼會想起問這個?”
“我總覺得容叔的背後有很多事,而且總覺得他對娘,不一樣。”
“他對你娘我啊,從來都一樣。”春夫人說著,轉頭看向那落了蜻蜓的荷花,淡淡說到:“既然你想聽,我不妨都告訴你吧。”“在娘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娘是住在雪山上的,就是你要去的落雪山莊。說來好笑,那時候娘還不知道自己的體內繼承有魔血,也不知道有這一頭紫發的那個高大男人是孃的爹,你知道嗎?娘那個時候是又想看到他,又怕看到他。”
“為什麼?”
“因為他的一頭紫發啊,在孃的記憶裡他就是妖怪了。”
“妖怪?”
“恩。孃的娘,就是你地外婆是被人燒死的。具體因為什麼,娘記不到了。只依稀記得是因為別人說她是妖怪。而且還是因為一頭紫發地妖怪。但是你外婆生下了我,而我被你外公救走,可那個時候我太小。加之你外公地一頭紫發,我就很怕他,又恨他,恨他害死了我娘。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會感覺到有人在偷偷地看我,我知道是他偷偷地躲在一邊看我,可是我卻會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娘怕外公?”
“算是吧,那個時候娘傻的可以,總把你外公當壞人,把你外公手下的那一些人都當成會隨時吃人的魔鬼。可是日子天天的過,他們喊我聖女,給我好吃好穿,教我功夫,沒日沒夜地讓我練功。一副總怕我偷懶的樣子。有一天你外公回來帶了一個小哥哥到山莊裡來,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