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都等著的,咱們可不能去惹事啊!”張媽說著催促著他們抓蛇的抓蛇,取索的取索。
在寧兒被放下後,張媽叫她趕緊穿上衣服,嘴裡不段嘟囔這要帶她去梳洗。
當寧兒終於跟著張媽離開了那間屋子,穿梭在園子裡的時候,張媽突然用手撐著一棵院中的樹開始大喘氣,連腿都有些抖動。
“張媽?你怎麼了?”寧兒的心底泛起一絲恐懼:難道,難道她是在說謊?難道她只是先把我救出來?
“沒,沒什麼,走,回去沐浴換衣,還有梳妝!”張媽擺擺手深吸了口氣,站直了身子又帶著寧兒走。
兩人從側門到了二樓,進了屋子,那裡已經有丫頭把熱水準備好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看著就是了。”張媽將眾人打發了出去。“還愣著做什麼,快洗洗吧。”
寧兒脫了衣,進了木盆,開始擦洗身上。水流過她腰間的傷口,那早已經結了疤的地方,竟然滲出了血水,將水漾出一絲紅漸漸化淨。
看來是她們用那木架將我拉扯的了,傷口竟然開裂了。
寧兒嘆了口氣:“張媽,為什麼,我還能在這房裡?”她是知道規矩的,像她這樣惹了事的還能住進這房子,委實意外。
“那是因為那藍家三爺花了銀子包下了這間房。”張媽摸了摸她的額頭,神情有些疲憊。
羽?是你為我包下了這房間?我……
“我記得我給你說過,聽話,要聽話,不要讓自己再去那間屋子,你忘了嗎?”張媽看著寧兒不悅地開了口,也打斷了寧兒對羽的念想。
“我,我那時……”寧兒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說出來,她是無法容忍在羽的面前被他侵犯嗎?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無論怎樣那都好過你去那間房子,要不是我……要不是你運氣好,這會兒你怕是生不如死。”張媽說著再度嘆氣。
“張媽,她們是不是……是要那蛇來咬死我?”寧兒一直沒明白那條蛇究竟要做什麼,只記得那些人的笑容看著讓人發森。
“咬死你?呵呵,咬死你倒好了,一了白了。那蛇叫情蛇,可是專門餵養的,傻丫頭,還好你沒事,要不然你這輩子算是完了。”張媽的表情很痛苦,她的手使勁的扣著寧兒的木桶。
“張媽……”寧兒有些擔心,但是她更好奇。
“很想知道是不是?好,我告訴你,讓你知道那是什麼!那蛇是這雲水坊裡專門養的。是用來讓女人幽閉的。”張媽說完閉上了眼睛。
“幽閉?”寧兒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不懂?”她睜開了眼,看著寧兒:“你總知道太監吧,男人去勢為太監,這個你知道吧?”
寧兒點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
“幽閉,就是如同此意,那情蛇,會……會鑽進你的下身,然後會嘶咬吞噬你那裡的肉,然後她們會在它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將它拽出來……等你那裡慢慢好了之後,你就無法再接客了,只留著一副皮囊跳跳舞,唱唱曲,任人凌辱罷了……”
“什麼,你說那東西,竟要,竟……”寧兒猛的從木桶裡站了起來,她看著張媽抖動著身子。此刻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後怕,她的手指緊緊抓住了木桶的邊緣,再一想到那涼滑的東西竟要滑進她的下體,我就雙腿發軟,她簡直想狂叫:天!
“好了,你快點洗了出來吧,客人可沒工夫一直等著。”張媽使勁的搖了搖頭,像是要甩掉什麼可怕的夢魘,在長出一口氣後她看到寧兒一副驚恐的表情,她咬了下唇說到:“現在你該清楚雲媽媽的話不是玩笑了?你如果真的不想活著,那你就乾脆一頭撞死。如果你要活著,就要小心地別去惹她。活著往往比死更需要勇氣。”
勇氣?死,原來都不可怕了嗎?
寧兒的雙眼模糊著,她的心慌亂的找不到安寧的路。
“丫頭,你聽我一句話:現在藍家不管是三爺還是大爺,都是你可以依靠的,別人都沒這個機會,既然你有你要去抓,抓到了,你或許可以逃離這個魔窟。”
抓?
寧兒的眼前飄過了羽那好看的笑容。
擦乾了身子,抹乾了發,穿上了不變的舞衣,那身血紅註定與之糾纏不清。
“丫頭,你一會出去,記得一定要使出混身解數,一定要那三位爺其中一個留你過夜,還一定要讓爺掏出些錢來,只有讓雲媽媽覺得你還能給她比一副皮囊掙來更多的錢,她才不會禍害了你。這次不會還有下次,你要她捨不得才行!記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