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在上官熙霖右手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你......”上官熙霖看著有些畏畏縮縮的兒子,忍不住又想嘆氣,“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怎麼修為都不見增長?”
上官靖宇尷尬地撓了撓頭,“這不是夢兒出嫁麼,我......我最近沒怎麼修煉。”
他確實沒怎麼修煉,不過卻不是“最近”,而且也不全是因為上官夢出嫁。
驚鴻出生的那一年,上官熙霖從秦州回來之後就奪了塗州領主夫人公孫潤美的管家權,就連上官靖宇也被剝奪了各種特權。
上官熙霖躲在自己的院子裡誰都不見,家裡的事務也全都交給心腹屬下打理,公孫潤美和上官靖宇這兩個原本備受他信任的人從此之後卻連家業的邊兒都摸不到了。
公孫潤美、上官靖宇和軒轅芙都沒少鬧,但任憑他們如何花樣百出的折騰,上官熙霖卻始終一點兒賬也不買。
除了固定給他們的日常花銷和修煉資源,上官熙霖將其他所有物資全都牢牢握在了自己手裡。
公孫潤美恨的牙根直癢,甚至還生出了拉攏管事架空上官熙霖的心思。
可她卻忘了,她在嫁入上官家之前也不過是一屆散修,手裡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甚至連個可以撐腰的孃家都沒有。
這些年她之所以能一直在上官家作威作福,倚仗的也不過是上官熙霖對她的支援和信重。
然而她卻偏偏不知死活的可著勁兒折騰,折騰的上官熙霖寒了心,折騰的她自己失去了這份支援和信重。
直到她發現上官家的那些管事根本不買她的賬,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根本沒那個資格跟上官熙霖打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