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戒備、有憤怒,但卻唯獨沒有心虛和愧疚。
上官熙霖目光冷厲的盯著他,心中卻在暗暗慶幸還好驚鴻不認這個沒心沒肺的畜生。
上官靖宇被他看得漸漸冷靜下來,他尷尬的重新坐回到石椅上,雙眼卻一直躲躲閃閃的打量上官熙霖的表情。
上官熙霖先是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才用帶著淡淡嘲諷意味的語氣對上官靖宇說道:“她來給我送禮物,順便告訴我她現在過得很好。”
上官靖宇暗暗撇了撇嘴。
他才不信那個臭丫頭能給他爹送什麼好東西呢。
上官熙霖將他那副不屑的表情看在眼裡,一氣之下硬是捏碎了右手邊的那個桌角。
上官靖宇嚇了一跳,跳起來就往遠處挪了兩步。
上官熙霖卻並沒有如上官靖宇擔心的那樣動手打他,他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靈茶,然後才又繼續說道:“她現在已經是驚鴻殿的太上大長老了,只可惜這份榮耀卻姓了端木。不過好在她還願意照看我這個祖父,所以我打算將塗州納入驚鴻殿治下。”
上官靖宇整個人都傻了。
他爹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懂了,可他卻寧願自己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那個打了他的臉的女人生的孩子竟然成了某個門派的太上大長老,而且他爹還要把塗州雙手奉上。
那他怎麼辦?他娘和他夫人怎麼辦?
他爹怎麼能這麼糊塗!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怎麼能親手把自己的妻子、兒子、兒媳婦送到仇人手中?
不行!他一定要阻止他爹這個荒唐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