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參加比試最多就是像你這次那樣,受些雖然可能致命但卻依然有機會治好的重傷,但如果進了秘境,那可就真的是生死由天了。我不想,也不能在那種地方拖驚鴻的後腿。”
“對不起,苗師妹,我......是我思慮不周了。”溫師兄尷尬地紅了臉——他只想到了怎麼勸服苗秀接受他的好意,卻忘了驚鴻的感知範圍雖然逆天、但實力卻終究只有築基前期。
苗秀含笑搖頭,“溫師兄不必道歉,我知道你只是因為我丟了通行玉牌感到心裡不安,所以才會急著想辦法說服我接受你的好意。”
聽到苗秀這麼說,溫師兄不禁鬆了一口氣。
可再一想到苗秀始終不肯接受他的通行玉牌,他又忍不住有些無奈。
他正想著再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勸苗秀接受他的好意,苗秀卻已經先他一步開了口,“如果溫師兄實在過意不去,不如就在日後我有需要的時候幫我做件事吧?我保證儘量不給你出難題。”
苗秀笑的頑皮隨意,溫師兄卻不禁心中一暖。
他在濟雲幫二十餘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設身處地、不計回報的為他著想。
他眼眶微溼,聲音裡便帶了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哽咽,“那你日後可一定要記得找我討還這份人情才是。”
這就是不再堅持把通行玉牌讓給苗秀的意思了。
苗秀連連點頭,“溫師兄放心,我一定牢牢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