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的意志。
也就是說,法陣什麼樣兒,那肯定都是煉陣師和佈陣者的意思。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剛出現的小丫頭,“這是你布的法陣?”
驚鴻點點頭,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得那白猿一聲厲喝,“北翟呢?你把他怎麼了?”
雖然白猿不想相信北翟會栽在驚鴻這樣一個元嬰期小修士的手裡,可在確信北翟絕對不會背叛他這個義父的前提下,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可能。
驚鴻也不生氣那白猿突然吼自己,她明眸一轉,如水般清澈的目光便落到了有些狼狽的白猿身上,“他?自然是被我困在了另外的法陣裡接受懲罰。還是說,你以為我會泡上好茶招待一個叛徒麼?”
她的回答,也等於是承認了這裡的法陣確實是她佈下的。
那白猿心下稍定的同時,主意也忍不住打到了驚鴻身上,“你這妖女,老夫現在就殺了你放我孩兒出來!”
看到他操縱飛劍朝自己襲來,驚鴻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若是偷襲也就算了,喊這麼大聲,真當羽靈是死的麼?
果然,那飛劍在距離驚鴻眉心尚有兩寸遠時就被趕過來救她的羽靈徒手捏住了。
再然後,那把飛劍就被沉著臉的羽靈徒手掰成了好幾段。
那白猿再受重創,忍不住又是一口老血噴出。
而那花豹卻被羽靈露的這一手給驚到了。
直到此時,他才終於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與羽靈之間那巨大的實力差距——能徒手掰斷白猿的本命法寶,那她至少也有合道中期的修為。
深深看一眼骨架纖細、看上去嬌嬌弱弱的羽靈,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以貌取人。
如果之前他不是下意識地認為羽靈的實力只比他和白猿高那麼一點點,那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掉頭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