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百思不得其解。
“哼!真是愚不可及,死到臨頭了,還如此貪心,我看你除了會說大話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陰陽少主傲立在半空中,陰陽筆陡然變大,他腳下的空間裡,湧現出無盡的黑白之氣。像是從陰陽大道之中演化出來的一方世界,滾滾的陰陽氣直衝青霄。
一黑一白的兩道玄氣直上碧霄,而陰陽少主傲立在兩道玄氣之上。他全身紅袍鼓鼓獵舞,一頭黑髮倒垂上天。手中陰陽筆變大,像一隻天庭神筆,陰陽之氣湧動翻飛。
陰陽少主把整個點兵場當成了他書寫的紙張,陰陽筆每寫下一筆,大地便發出天地間最為嘹亮的禪唱。神聖的戰歌化成一個個音符降落下來,一隻只神鵬羽鶴,一條條飛龍銀蛇。都從陰陽少主的筆鋒降落下來。
頓時,滿場都是一個個閃爍著無盡法則的文字。到了武尊境界,修煉出了場域之後,他們再加上強大的神器輔助,就能打出具有法則力量的攻擊。
而陰陽少主披散著頭髮,隨意在半空之中,手持陰陽筆任意書寫。一黑一白的兩道玄氣在他周圍交織,如兩天迥異的神龍,給與他無盡的神力補充。
而在強大壓力下的楚逸風,仍然在切割著石皮!
他金色的手刀鋒利無匹,現在陰陽少主早已把這些神兵的無盡殺氣勾動到他的陰陽筆中了。他腳踏兵字印,浩然之氣也全部噴湧出來,如穿在身上的一層鎧甲,秉承天地間唯一的正氣。
金色的手刀嘭嘭的劈斬下去,神兵包裹著的石皮。像是被切豆腐般被砸碎,現在他可不管這些神兵的完好程度了,他要利用此刻短暫混亂的局面,來抵擋住陰陽少主的攻擊。
一個大教少主級別的人物,戰力可是非常彪悍的啊。用一人堪抵幾萬兵來講,那是再好不過的比喻了。
楚逸風腳踏兵字訣,儘量不與上面陰陽筆寫下來的神筆字型向撞見,撞見了也是硬著頭皮把他打碎。他的目標,是地上的兵器。
連半空之中的兵聖都嘆道,楚逸風怎麼這麼貪心,都到這個時候,還要去點兵。
上空的陰陽少主絲毫不慌亂,即便有很多神筆字型沒有打中楚逸風,他仍舊在半空之中揮筆不停。此刻,他把整個點兵場當成了一章雪白的宣紙,他運筆如刀,把一個個斗大的文字書寫下去。
每一筆都鐵畫銀鉤,鋒芒畢露。到最後,直接是描繪出一張張畫卷,鋪天蓋地的對著楚逸風蓋亞下來。
“千里河山圖”
陰陽少主運筆如風,剎那之間,陰陽筆便畫好了一張千裡河山圖。此畫上面,千里河山,如若真實。莽莽蒼山,滾滾大河,濤濤海洋,聳聳林木。
瀑布倒掛幾千裡,沙漠橫飛九萬里,一輪烈陽恆掛蒼空。對著楚逸風當頭壓下來。
楚逸風手刀如風,切破石皮之後,一把抓住最先破開的那尊白玉鼎。鎮魂印如狂龍般強行抹滅殘留在白玉鼎上的兵魂生命,即便是損壞也不管不了那麼多了。
此刻,楚逸風背上張著一輪明月,千尺金浪把月亮託在金浪上面。楚逸風就靠著這金浪明月圖來短暫的抵抗著。雙手一把緊抓白玉鼎,日月精氣如潮噴出來,只聽見白玉鼎發出咔擦的一聲碎響,就被楚逸風給吞噬了。
這時候,封神碑也乖乖的沒有胡鬧,似乎也知道楚逸風正面臨著生死大戰的關鍵時刻,容不得半點差錯。
但是,陰陽少主這次打下的乃是千里河山,月輪根本抵擋不住,楚逸風只能正面抗對。
他運起金色拳頭,真元暴漲,鬥字手印直接對天打上去,硬撼蒼穹,萬道金光全部收斂,如一杆鋒芒畢露的戰矛。
一隻金色的拳頭對著漫天山河轟上去,金色的拳頭如一輛來自遠古天庭的太陽戰車,輾壓著萬水千山,直接衝殺而去。
“轟隆隆”
“轟隆隆”
無數山峰直接被拍碎,大河直接被蒸乾,林木直接被搗毀。金色的拳頭一拳打得千里河山直接凹凸而起,千里狼藉,萬里毀滅。
但是,畢竟這是陰陽少主的陰陽大殺術,楚逸風一拳是破不了的。到了最後,任他怎麼揮動拳頭砸上去,那千里山河圖一點都不減少。似乎永遠都打不完,千里河山始終還是千里河山。
“哈哈!今日你就將永遠被困在千里山河之中了,永遠出不來。”
陰陽少主頓時意氣風發,手中陰陽筆揮動得更加行雲流水。一筆一筆在虛空之中勾畫出一座座亭臺樓閣,三宮六院,大漠邊關,森林草原。大地上有的應有盡有,水裡面有的也不會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