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還是另外有什麼人。”要知道隨便讓一個人出現很簡單,可是水棄塵和皇櫻澈是青丘無衣與殺卿琊的一魂,魂魄哪是說多就多的東西,這之後指不定還有什麼事呢,怎麼一個兩個的講事情都不帶講完的,這樣吊人胃口很好玩是吧?
“因為沒有人不希望他們在一起,不過就是我們也沒有辦法讓水棄塵活過來,讓櫻澈再次出現,這些還要多虧了神碎。是他再次出現,在末日輪迴將我與卿琊的一魂剝離開,並且拿出了水魄琴絃,重新塑造出了水棄塵。可是在末日輪迴塑造出的這樣的水棄塵其實在很多地方都不完善的,不是說神碎的能力不夠,而是末日輪迴本身的限制。”
“好了,最重要的一點,迴歸正題,我要怎樣才能得到水棄塵那三根琴絃?”好奇心再大也是正事要緊,不過我還真不覺得只需要一件胭脂衣就能替代下水魄琴絃。
果然青丘無衣這會兒遲疑了,我笑笑說還有什麼問題讓她一次性說出來,免得我把這個故事聽完了讓她辦正事了她又出問題了,那樣我會覺得落差很大。
然後青丘無衣說:“需要極純的神魄做牽引,除此之外你還要在水棄塵那一魂沒有完全轉移到胭脂衣前一直守護著她,不然水棄塵會魂飛魄散。”成吉思汗,本來水棄塵就只是她青丘無衣的一魂,再魂飛魄散了,會收拾我的不止一個人我已經可以知道了。
我覺得守護水棄塵轉移神魄這個過程應該不會很難,至於神魄,從先前青丘無衣講的事情裡我已經可以知道她和皇櫻澈等人其實都有能力極高的神魄,引魂這不是問題。綜合了一下,我很爽快的點點頭說我可以做到,並且也請青丘無衣記住要幫我這件事。
青丘無衣說這件事今天是做不成的,所以她便一人先離開了,是一轉身就消失的那種,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於我而言其實挺恐怖的。看了看四周,若不是我還能感覺到青丘無衣的氣息,真的就在懷疑我剛才是不是在做夢了,來的離譜走的虛幻,弄的我迷迷茫茫的再次記起了蕭千恨與皇櫻澈在謀劃的事。
我真的挺懷疑暗御竹說的那個“小蕭兒”是蕭千恨的,可是在遇到皇櫻澈之前蕭千恨說輪迴前的只有九尾,那便是把他自己給排除在外了,這樣一來除非是那個“小蕭兒”是蕭千恨的祖先,然後蕭千恨有剛剛好符合千玄筆的要求,千玄筆除了不會輕易易主對於擇主這件事也是很挑剔的,不會說誰的祖先傳下來的就有可能是誰的。
另外我覺得那個神碎好像也不簡單,當然他是創世神還是神之梵音的王這理由已經很能說明他不簡單了,只是……先前蕭千恨和我說沈畫戩和沈翊沉的事時好像也提到了神碎,怎麼說的來著?
——“四方天境向來沒有紛爭,和平相處,如今你梵音天境為何無故向北雪天境發起戰爭?莫不是神碎也昏了頭了?”沈畫戩說著話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指神凜。
——神凜怒道:“你又是哪家小仙,怎敢直稱神帝名諱!”
是了,沈畫戩確實是說到神碎來著,可是輪迴前神之梵音的王怎麼現在還在,而且還是梵音天境的神帝?雖然青丘無衣提到過水棄塵的水魄琴絃是神碎給的,可是她也說過暗御竹帶著神碎消失了啊,這些關係究竟是怎樣怎樣的啊!
簡直想的我頭大。
我估摸了一下我和青丘無衣在這書閣待的夠久,而且這破書閣也沒什麼我現在理論上需要看的書,再待的久一點蕭千恨指定能猜到我準是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而我現在還不打算和他說我遇到青丘無衣的事,因為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和皇櫻澈密謀什麼。思及此處我便放下方才隨手拿的一本書,整理好心情無所謂謂的出了書閣,並且在出書閣的一瞬間突然想起像我這麼愛看書的人竟然會在這裡呆不下去,不知道天境的嬛琅閣怎樣,既然蕭千恨背後的水那麼深我倒是不介意他帶我去看看,雖然我知道這對於我一個普通人是沒什麼可能了。
而後我又反應過來一個事,皇櫻澈和水棄塵同樣都是輪迴前的人,同樣是在一個時間到祈願,為什麼皇櫻澈會不知道青丘無衣的存在?又為什麼水棄塵一直在飄蕩呢?而且若真是有青丘無衣所說的無衣閣,那皇櫻澈再隱世一家店鋪從他來便有而後還一直到了現在他也應該知道一些吧,我可不相信從一開始皇櫻澈就放棄了打探水棄塵一事。那這樣一說便又奇怪了,不會這麼大局都是在玩我呢吧。不過也沒這個必要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平安京城欲仙樓的碎紅裳,僅此而已,哪裡會值得老天爺設那麼大的局牽扯到那麼多的人就為了讓我走“尋找水魄琴絃”這一路。
出來書閣後我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