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的男子,發現古星河懂得陣法知識,就把他當成了陣法大師……
雖然古星河的確懂得很多陣法知識,在陣法上的造詣也不低。但是,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是陣法大師。因為,他是靈念師……靈脩者中最為尊貴的一種職業。根本不屑當一個靈陣師……
“我給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謝謝!”
那名男子忙不迭的點頭,然後千恩萬謝的離開。
剩下古星河與安妮後,望著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府邸怔忡出神。安妮不解的問道:“古田師兄,你一路上風風火火的趕到這裡。不就是想見那個人嗎,為何還不去啊!”
“我……在等等……我在想想……”
兩人正站著的功夫,迎面走來一隊太監,手中握著符文閃爍的浮塵。像是趕蒼蠅一般驅趕著古星河與安妮兩人。
“去去,趕緊滾開,這裡是太子府……可不是你們這些閒雜人等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
安妮當場不依。與那一隊太監吵了起來,那隊太監領頭之人,手中浮塵一動,一道元力散發開來,直接打在安妮的身上,將其打飛出去。
古星河剛剛陷入回憶之中,在聽到安妮的驚呼聲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忙飛身而起,抱住安妮的身體,緩慢下沉。
隨著身體的下沉,他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
安妮的胸口肋骨碎了好幾根,是碎,不是裂……嘴角也滲出絲絲鮮血,臉色逐漸蒼白起來。
古星河趕忙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顆療傷丹藥,散入安妮最終,並輸送元力幫其穩定住傷勢。
在安妮脫離危險期後,古星河用冷冽的目光看向這群太監,怒道:“你們敢傷害她,都得給我去死!”
雙刃戮仙刀赫然出現在古星河手上,古星河的眼底閃爍著無邊的怒火。
安妮陪伴他幾個月的時間,哪怕他心中依然有意思顧慮,也把她當成一個小妹妹一般了。
現在,在自己眼前被人打成重傷,這比他自己受傷還要來的憤怒。
戮仙刀在空氣中飛舞,每一次盤旋都要帶走一顆人頭。
一隊太監,轉眼間就只剩下綴在末尾的一個小太監……
“別……別殺我……我剛才什麼都沒做……”
“求……求你……別殺我啊……嗚嗚……”
古星河眼底的怒火稍微暗淡下去點,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稚嫩的小太監,沉默的收起戮仙刀,頭也不會的轉身。
他不知道,在其轉身的剎那,安妮嘴角翹起的弧度瞬間抹平……變得一如剛才那般重傷的模樣。
而他身後的那名哀求著饒命的小太監,眼底卻閃過一絲狠戾,從袖中掏出一把淬著劇毒的匕首,向著他的後背無聲刺去。
“小心!”
安妮驚慌的喊道,聲音清脆……透著惶恐不安……
古星河看著安妮的表情,眉頭微皺,繼而猛然回頭,一把抓住那柄飛來的匕首。看了看匕首刀刃上那妖異的藍色,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隨手一扔,匕首沿著來路飛回……刀尖正好射中那名太監的咽喉。
之所以大開殺戒……
古星河自己思索。估計安妮只是一個誘因吧……
想到師父就要成為這個府邸的女主人,他的心中就會升起毀滅的想法。毀滅眼前這座宮殿,屠儘裡邊的人……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不見血,根本就不可遏制……
剛剛他已經儘量剋制了,可是,那個小太監根本不給他機會,依然逼著自己殺他。
古星河走到安妮身前,道:“安妮,你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吧!”
剛剛都已經喊出那麼中氣十足的聲音了。安妮在裝受重傷也著實不易。不過,這個世界對於女孩子總是有些許偏愛的,給予她們裝傻充愣扮可愛的特權。
“哎呀呀……我胸口好疼……疼死我了……我要暈了……”
古星河眉頭皺起,抱起安妮向著最近的客棧走去。哪怕他明知道安妮是裝的,但是,她胸部的傷卻不是假的。
不論如何,也要安置好安妮再說。
這太子府比他想象中要嚴密的多……尤其那圍牆上閃爍的符文,讓他連翻牆的機會都沒有。而走正門……這個他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
不說剛剛殺死的一隊太監,就算沒有這檔子事。太子府也不會任憑自己一個外人任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