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姓單的狡猾得很!”
將手中絲韁撥弄了一會,紫千豪又道:
“今天這一仗,侯龍寶的六七十個條隨護衛只怕沒有一人活出命去的吧?”
搖搖頭,苟圖昌道:
“沒有,全死絕了!”
吁了口氣,紫千豪道:
“如果那些人照我們傳過去的話做,抱頭臥倒並脫下雙鞋,又何至於搞得一個不剩?”
笑了笑,苟圖昌道;
“但是,他們假設如此做了,只怕侯龍寶重金請來保鏢的那些人物也不會饒了他們呢!”
紫千豪深沉的道:
“誰也不能斷言那些人就一定會對他們怎樣,是麼?但他們不照我們的活做,卻僅有一條路走——死亡!”
眨眨眼,苟圖昌道:
“在那等節骨眼上,他們早就全慌了手腳,失去主意了,那裡還會想到過許多?”
這時,和貝羽同行的祁老六,正在口沫橫濺的向貝羽誇說他方才所做的一件得意之事。
“……不是說那‘侯不吐骨’的五姨太最標緻麼?就在老大叫我趕他們上船的當兒,呵呵,我便瞧出了那走在最後頭的一個娘們必是‘侯不吐骨’的五姨太無疑,自然,那時候沒有空閒問她是不是了,挨他們依次上那跳板登程的時候,我呢?便在那娘們的肥厚屁股上摸了一把,狠狠的一大把!”
貝羽悄悄窺了巍紫千豪的背影,津津有味的道:“怎麼著?”
嚥了一口唾沫,祁老六眉飛色舞的道:
“喝,小白臉,那等滋味可真叫好哪,熱呼呼的。肥嫩嫩,彈韌韌的,入手是又光滑、又柔軟、又順貼,天爺,不好形容,總之,我的那顆心全飛了,身子也變成麻酥酥,火烘烘的啦……”舐舐嘴唇,貝羽道:“她呢?”
祁老六獨眼一眯,道:
“她?那個她呀?”
“那五姨太……”
“嗡”了一聲,祁老六皮笑肉不動的道:“他娘又不是你老婆,她呀她的喊得憑般個親熱法,莫不成,你奶奶是在吃我的醋?”
貝羽的俊臉一紅,急忙否認:
“去你的,我吃你的什麼西北醋?簡直朝扯,你說不說下去嘛?”
抹抹嘴,祁老六色迷迷的道:
“她呀,乖乖,非但不嗔不怒,不嚷不叫,反而回過那張既俏且豔的桃花臉來,朝我這麼風情萬種的咬牙一笑,老天,那種騷不溜丟的勁兒,實在太叫人受用了,我險些就要一把摟了上去!”
“後來呢?後來你果真摟上去了麼?”
“噓”了一聲,祁老六朝前面紫千豪的方向呶呶嘴,扮了個鬼臉,細聲細氣的道:“我是他孃的有十個腦袋?還敢真個撲上去?就這麼摸一把業已擔足風險了,你不想想,若教老大看見,我要不回去�